虽然自己当时离得远,但是张红梅坚信自己应该是没看错。这拉拉扯扯的,看着怪热乎的。
见男人没说话,张红梅不甘心地捶了下他的背,“你就不能信我一回。再说了,小陆去不成,这名额就待定了,说不准这好事就轮到其他人了。说不准再重新商讨一下,就轮到二营了。你不是说第二名的是二营的人吗?”
朱德平语气有些意味深长,“行了,这事情我知道了。不过,现在还是先睡吧,明天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呢。”
“那你可不能心软啊!这机会难得啊,别老被老傅压你一头,这次你可得好好把握机会。”张红梅说道。
朱德平沉默了。
“老朱啊,你也不想老低人一头吧。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哪里有不偷腥的猫?”张红梅极力可谓是极力劝说。
她早就想骑在凌春娟头上了,碍于男人不给力。
朱德平淡定道:“行了,我知道了,我会仔细斟酌的。先睡觉吧!”
一切等明天醒来再说,有些事情只能自己动手。朱德平知道自己媳妇这人,嘴上没个把门的,不牢靠。
渐渐地黑暗的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人此彼起伏的呼吸声、呼噜声,形成了一首独特的春日安眠曲。
……
糟心事情来临前的那段时间总是平静地,淡淡地时光里没有波澜。
哦,也不是没有!
那日后山又有一女人破口大骂了,还是三连骂。
“呀!哪个天杀的王八羔子!!!”
“又偷老娘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自己没手没脚吗?金贵成这样?”
“看把你聪明的,有本事这山头你搬回家去啊!”
话说,李翠英在山上砍的柴火又又再一次被人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