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赵三接着说道。
“要知道那些麦子的断口平整的很,一看就是长期劳作之人才能切出来的断口,并且因为了解,特意选择靠近根部斩断,为的就是让庄稼不可能再有继续生长的希望。”
李宗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些信息。
赵三继续分析道。
“若非紧急抢收,又全村上下齐上阵的帮忙,随便一场雨,那些断了根茎的庄稼,必定会烂在地里,颗粒无收。”
做的还真是够绝够毒的,这无异是想要逼死人啊行为。
村长李宗惊愕的看着镇定的赵三,不禁反问。
“你怎么确定是清水村的人做的?”
赵三嘴笨,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就连刚才说的话,都是赵希悦教他的,好在,赵希悦适时的开口。
“因为太过巧合了,咱们刚刚把清水村的人赶走,偏偏第二天全村聚会这个档口就出事了,而且咱们甜水村一向与人和善,并没有得罪过谁,而那三家被毁了庄稼的人,更是没有共同的敌人,他们三家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庄稼靠近村口!”
“所以我猜测,一定是清水村之人知道咱们去的大伙都去聚餐了,趁着这个机会,匆忙的毁了庄稼,又怕被人碰上,所以选择靠边的庄稼,快速毁掉而后逃走!”
李宗闻言沉吟了一会,忍不住骂道。
“这该死的清水村,真是欺人太甚!太丧心病狂了!”
都是种地的农民,田地对于一个家庭的重要性,他们比谁都懂,哪怕平日里有些龃龉,大家也都是默契的不会碰对方家里的田地,这就像一种无言的契约。
不管双方在恨对方,都不会去触及这种底线,若真的去冲破了这层底线,那么就真的是不死不休了。
甚至就连官府都明令禁止这种行为,一经发现会重罚的。
“我这就去报官!”
李宗越想越生气,一拍大腿,起身就要往外走,他就不信,官家都治不了这个可恶的清水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