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悦,娘没有说大话,我一定能缝补好的。”
此时的赵希悦心烦意乱,听到母亲如此坚定,不禁提高了音量。
“娘!您就听我一句劝吧,这些钱不值得我们冒险!”
虽然母亲绣工了得,不过既然王妃都请了那么多人都没办法,母亲又能特殊什么呢。
特别是如今还知道了那个惊天秘密,甚至她都在想,这件事是否是镇北王受益,而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自己贸然拿出信,会不会瞬间就被人家剁成渣渣,拼都拼不齐那种。
而她满心担忧,却又不能对母亲说,毕竟这种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母亲不过是个普通的妇人,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赵希悦想要当做不理会这封信,不过想起那一夜自己亲眼所见的丑恶,又有些于心不忍,心头纠结。
高氏看着女儿着急的样子,心中也是明白,她这是担心自己,看来应该告诉她真相了。
“希悦,你别急,听娘跟你慢慢说”
说着,用眼神示意卿安,卿安是个会伺候人的,赶紧上前,替赵希悦解下身上的披风,并且整齐的叠好,更是明白夫人与小姐要说话,赶紧抱着二人披风,就随便找了个借口,自顾自的去了外面的厅堂,把这间卧室留给母女二人。
相比于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赵希悦,高氏就淡定多了,拉着女儿一同坐在床上,这才深吸一口气,悠悠开口。
“希悦,你还记得你外婆吗?”
赵希悦被母亲问的一愣,她记忆中的外婆眼睛不太好,而且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的记忆并不多,只知道母亲是外婆唯一的女儿,至于外公,她压根没听过。
“外婆,她去世好些年了,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