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庆瞥了她一眼,说道:“你若是心中因朕太长时间未过来而幽怨,吃醋的话,就直说出来。若是再这般摆出这副模样,朕可就去别的地方用膳了。”
“臣妾哪敢心中幽怨,这不是在伺候您吗?” 吕若兰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平淡样子。
“不吃了,这样子还如何吃得下。” 赵立庆说着便站起身来,作势要走出去。
吕若兰这下再也绷不住了,急忙从后面一把抱住赵立庆,“好不容易来了,想走门都没有。”
“你不再装一会儿了?” 赵立庆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没过多久,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便被送了过来。
赵立庆一边吃着面,一边说道:“看你的样子像是有话要说,别憋着了,说吧。”
“不会再说臣妾后宫干政吧?” 吕若兰微微嘟起了嘴。
“还记得这事呢?朕早忘了,你想干政也没机会,有事就快说。”
吕若兰翻了个白眼,说道:“娘家弟弟在江南囤了些丝绸瓷器,本想着等运河开通后运往西方售卖,可如今又担心等的时间太久,不知道该不该先将这些东西卖掉。”
“谁让他去囤那些东西的?听风就是雨,那个运河的事还早着呢,又不是在大宋能随意开凿的。” 赵立庆喝完最后一口汤,放下碗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早点把那些东西卖了,臣妾也不知他都在想些什么。”
“与西方贸易之事,朝廷到时候自会公告天下,做生意要懂得审时度势,跟着形势而动,莫要整日自己瞎琢磨。”
“面吃完了,是不是该洗澡去了。” 吕若兰拉着赵立庆进了内殿。
“都被你拉进来了,朕能说不洗吗?”
吕若兰娇嗔道:“这么长时间没过来,自己不觉得不好意思吗?”
“朕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整日忙得不可开交,这稍有空闲不就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