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恶心!
还有那个秦九章,不识抬举,真以为自己是读书人?
都等着瞧吧!
老林头心怀歹毒,仅凭自己的小心眼,就把别人想象成了大恶人,要用奸计对付。
但他绝对想不到,自己惹着不该惹的人了。
因为秦九章,有挂!
他们之间,差的不是等级,而是维度。
——
瑞士,日内瓦。
一位穿着巴黎最时髦新衣裳的美丽夫人拿着一封电报交给来此参加国联会议的驻英公使顾维钧:“维钧,北京大学发来的。”
她就是顾维钧的第三任老婆黄蕙兰。
顾维钧接过来看了一眼封面,说:“还有蔡校长的署名?”
“是的,看电报上的戳记,电报在美国经停,先让蔡校长过目了。”
然后她又随口问道,“北大那帮人,又要告诉你该怎么处理外交业务吗?”
顾维钧笑了笑:“都是为国,有些建议确实中肯。”
黄蕙兰叹了口气,端过来一杯咖啡,说:“他们不知道你在国外周旋的苦,书生意气,怎么能听?”
顾维钧在咖啡里放进一块方糖,搅了搅说:“其实我也没有太多办法,多看看,说不定就有新想法。而且诸葛亮不出草屋,就能纵观天下。不出国,国内也不见得就不知道外头什么情况,更何况梦麟兄他们也是在美国留过学的。”
“你这脾气还是这么好。”
黄蕙兰喜欢的就是这一点。
外交官嘛,脾气就算不好,也绝不会差。
而且就算发火,也要发绅士的火;骂人,也要不吐脏字的骂人。
更要多交际,有人脉。
顾维钧就是方方面面做得很成功的。
巴黎和会堪称彻彻底底的外交失败,当时的代表团长陆徵祥气得从此远离政治,还被骂得狗血淋头。
但顾维钧却通过力主不签字,在国内外都获得极大声望,平步青云。
顾维钧边喝咖啡,边看起电报,旋即他放下了咖啡,笑道:“我就说吧,多看看没坏处。”
黄蕙兰拿过来一份点心,问道:“上面写了什么?”
“他们这次总算条条说到点子上了……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