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整节课都能看到埃利诺拉,但是却碰不到她,这简直太难捱了。
“罗恩,科林和我说过麻瓜的普通相片只要滴上显影药水,上面的人就会动起来了。”
“什么?麻瓜的相机也可以吗?那真是太神奇了。”
“嗯,这是他一年级时就告诉过我的,魔法真的很神奇。”
“虽然珀西给家里买了魔法相机,但是麻瓜相机更便宜,我也要回去试试,这真是个不错的发现。”
德拉科一听到哈利和罗恩的声音,条件反射到一脸不屑,他听清两个人在说些什么后,脸色有些变化。
埃利诺拉并没有在意,她还在和德拉科说着去霍格莫德的事情。
德拉科的那条澳洲蛋白眼在独属于它的庄园里接受训练,已经可以很好的跳火圈了,埃利诺拉在和德拉科商量周六时去霍格莫德欣赏这个表演。
德拉科应下了,一整天的心情都不错。回到寝室后他快速洗漱完,带着一身水汽拉上床边的帷幔。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德拉科取出一本相集,里面是和埃利诺拉在伦敦游玩时的相片,满满的都是埃利诺拉。
德拉科取出准备好的显影药剂,心下庆幸这里面没什么奇怪的东西。他挑选出一张相片,用滴管吸取几滴药水,小心的在相片上滴下一滴。
药水缓缓溶于相片中,德拉科拿着灯不由得凑近一些,屏息等待着相片的变化。
相片好似有一阵波光涌动,德拉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相片的变化。
埃利诺拉的银发拂动,在对他回身微笑。
明明是一张相片,德拉科都心却停了一拍,他几乎是瞬间就想起这是在哪里,他们在伦敦的坎贝尔港,埃利诺拉笑着和他说那两个圆拱真的很像断桥。
德拉科眼里浮上笑意,他的指腹轻轻抚摸着相片中机械回身微笑的埃利诺拉,只觉得一颗心都被填满了。
他几乎一整晚都在给相片滴加显影药剂,每一张相片他都记得被锁定在其中的回忆。
直至两瓶药剂见底,德拉科不禁有些遗憾,他准备的太少了。
最后一滴药水被他滴在怀表里的相片上,那是他在挪威特罗姆瑟拍的相片。
埃利诺拉乘着雪橇,五只西伯利亚雪橇犬从雪山上俯冲而下,埃利诺拉笑的很开心,她身后是琥珀色的极光和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