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发也跟着附喝道:“没错,高员外,这宁公子实力过人,连我也不过是其手下败将,对付那个贼人绰绰有余。”
“两位就别捧我了。”刘星河嘴上虽然潇洒谦虚但心中还是有些得意:“老人家,你有什么事就告诉我,若能帮上忙我绝不推辞。”
“好吧,既然有江会长和陈修士的推荐,那老夫也就不客气了。”高员外指着门外道:“想必宁公子也看到了,现在府内正在戒严。”
“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好像在防范着什么人。”
刘星河点了点头,方才敲门时,刘星河就听到那沉重的大门上至少上了三把锁,等了半天才开,院子内,不少护院正严阵以待把守各个要道,这些护院皆牛高马大手持利刃,至少是炼体以上的武者,光前院就不下二三十人,刘星河实在想像不到对方到底在害怕什么。
高员外闻言长吁了一口气:“事情还要从三天前说起,老夫名叫高亚内,年轻时是京城顺天府的判官,老夫一生判决无数,不少罪犯在我的笔下被压赴刑台,虽然那些人死有余辜,但毕竟是我自己造的杀孽,随着年龄越大老夫就越是心中不安。”
“后来我从顺天府辞官回家准备贻养天年,为了洗刷因果我决定办一场法事,邀请一千名和尚吃斋念佛,也算做件好事,我先后邀请了九百九十九位高僧,只差一位便可功德圆满。”高员外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懊悔:“直到三天前,一位行脚僧来到了我的府外化缘,我本以为这是上天赐福于是立马将其接进府中,可没想到这竟然是引狼入室!”
“那个行脚僧进府之后不但不会念经诵文,在吃斋时还吵闹着说要喝酒吃肉,我想着吃完就算了所以就没有反对,可没想到那行脚僧得寸进尺,说自己喝醉了要在府上休息,我想着这或许是上天的考验就忍了,还安排了最高等的客房,可没想到,没想到这个贼和尚竟然,咳咳......”
说到此处高员外神情激动气血上涌不断的咳嗽起来,刘星河将其扶着坐下安抚道:“老先生不要激动,有什么慢慢说。”
高员外摇了摇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就在当天晚上,老夫正在熟睡,可是突然一声惨叫将全府惊醒,老夫带家丁护院寻着叫声来到小女的房前,只见小女房内灯光摇曳闺门虚掩,打开门一看,竟见那贼和尚全身不着片缕,而小女则衣衫不整被其捂住嘴巴压在身下,老天爷,如果有报应就冲我来,为何要让我女儿受此蹂躏。”
高员外捶胸顿足嚎啕大哭居然直接昏死了过去,刘星河等人手忙脚乱地将起扶,猛掐他的人中才将其救醒。
“老人家事已至此,伤心也没用,告诉我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刘星河面如沉水,眼中充满了杀意。
高员外轻咳了几声咬牙切齿地说道:“见此恶徒如此可恶我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我指挥家丁护院将其捉拿见官,却不料那贼和尚力大无穷,一拳打死一个家丁,我家的护院不是那恶徒对手被其杀死五六人,一时间无人敢上,后来那贼和尚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临走前他还威胁我们,说他是来自中州明光寺的花和尚,专修欢喜佛,要老夫在二天内将小女送给他当老婆并给他一百万两银子当嫁妆,否则就要血洗我高府,可怜我女儿经此一难受不了刺激上吊轻生,虽及时救下但已疯疯癫癫,各位大侠,你要为我们伸张正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