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正是戴着眼罩的庆修。
带头汉子沉声问道:“瞎子,你找谁?”
庆修疑惑道:“咦,这不是张老伯家吗?听你口音很陌生,你是谁?为何在张老伯家?”
带头汉子骂咧咧道:“什么张老伯?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张老伯,赶紧滚!”
说完,带头汉子就要关闭院门。
但此刻,庆修手中的杖刀已经出鞘,轻描淡写的横切一刀,带头汉子虎躯一震,不可置信的捂着脖子,眼神中满是惊恐,身子直挺挺的倒下。
身后之人见此一幕,不由得亡魂大冒,爆喝道:“是敌人,抄家伙!”
庆修一个健步跨入宅院,手中杖刀犹如灵蛇一样,在五人当中穿插而过,每一刀都有血光乍现。
只是眨眼之间,四人便倒在血泊中。
栓子和家将们都满脸震撼的看着这一幕,看着自己侯爷的目光充满敬畏和崇拜。
一个眼瞎之人,竟能将身手练到如此恐怖的地步,还要家将保护作甚?
贴身护卫家将队也只是形同虚设罢了。
剩下的最后一人也被杖刀抵住咽喉,此人早已吓的变体冷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语气颤抖道:“大哥,别……别杀我。”
“名字!”庆修冷声问道。
年轻人哆嗦道:“小的……小的名叫马福同。”
庆修歪着头说道:“说说吧,把你知道有关此事的一切都说出来。”
马福同颤声道:“小的是邢国公刘政会府上的家将,昨夜受管家张德福之命,前往百味居绑架大掌柜李玉婵送到这里来,小的就知道这么多,其余的一概不知。”
“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还请大哥手下留情饶我一命!”
庆修收起杖刀,问道:“留你一命可以,但你要当人证。”
马福同磕头如捣蒜:“多谢大哥不杀之恩,多谢大哥不杀之恩,我愿意当人证指正张德福。”
庆修继续问道:“张德福有没有说何时来和你们接头?”
马福同忙不迭道:“说了说了,他让我们看好玉蝉姑娘,等今日一早就来将她带走,听说我家少爷要把玉蝉姑娘带去洪州。”
庆修面色一沉,若非今日自己撞见此事,恐怕还真被刘玄意给得逞了。
此去洪州路途遥远,来回一趟怎么也得个把月,恐怕到时候刘玄意和李玉婵早已生米煮成熟饭了。
这个刘玄意的如意算盘打的还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