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来越缺医少药,哪怕是在北方基地,
他在城区的原住民眼中,竟然也算得上是一个得用的医生。
世界确实是个草台班子。
章秋也是头一回给人正骨。
……听起来像是在杀猪。
胖子的脸憋得通红,鼻孔翕张,豆大的汗水从脑袋上滑下来。
云姐对这样的痛苦没什么动容,
两人都经历过更痛的。
相反,她神色里有着希冀。
章秋费了很大劲,未果。
最后,他说,余溪风按照特定的方向发力,
把胖子的骨头给敲了,重新掰回来。
是的,掰回来。
章秋自己都对这样的治疗环境和手段感到心惊肉跳。
但余溪风和云姐反而接受良好。
章秋给云姐和胖子都开了药。
驱虫的,消炎的,退热的,还有抗生素和维生素。
零零总总。
胖子一顿,都有十多粒。
胖子躺在后舱床上,几乎想跪下来给章秋磕头。
被余溪风给按住了。
这些药每一粒都非常珍贵。
胖子和云姐一路行来,想要寻一粒而不得。
几人确实是旧识,看起来,余溪风和章秋都过得不错。
但人家不帮是本分,帮了是恩情。
还是注定偿还不了的恩情。
胖子腿上绑了绷带,
人痛的直抽气,
反而打开了话匣子:“许运这个名字好,感觉我们一路运气还挺好。”
两人受过好多回伤,有人咬的,也有毁灭种咬的。
也没像部落其它人那样,好好的,人就疯了。
云姐和胖子都没变成疯狗。
章秋听的眼皮直跳,又给两人补了一剂药丸。
疯狗不怕痛,会本能的攻击一切活物,
力是相互的,在本身依旧是肉体凡胎的情况下,
受到致命的创伤,
就算疗愈了,从疯狗退回到人,还是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