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褴褛,堆叠腰际,肤灼如桃,待享珍馐般透着潋滟色泽。
他已然彻底撕下了面具。
推搪摩挲间,窸窸窣窣,各种声响交织在耳畔逐渐消弭。
从车里到风云山庄。
婉晴几乎被梁霁风欺尽。
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后半夜,一轮清冷弯月透过窗棂,洒下一片清辉在床榻间。
婉晴依旧没能入眠。
亦或者她一直处于半梦半醒间。
恍恍惚惚中浮浮沉沉。
一室荒唐直至天明。
婉晴依旧被生物钟叫醒。
蹑手蹑脚爬起,忍着疼痛拾起已成布条的旗袍去衣帽间换装。
这是一楼客卧,她的闺房在二楼,梁霁风自然回了自己房间。
他们之间除了做,完事后不会睡在一张床上。
待她换好一身完好衣衫出来。
佣人陈妈端着托盘,内置水杯和白色药瓶,正在门口迎她。
“婉晴小姐……”陈妈稍稍弯腰,托盘递呈上。
婉晴心知肚明,这是为她备的事后药。
从她跟梁霁风发生关系那天起,陈妈就会时刻关注她生理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