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晴脸红地想躲开。
然,她越挣扎,梁霁风越用力。
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炽热掌心扣住她后脖,囚住她呼吸,令她只得张嘴接受,包括他唇/舌间的勾/缠和占有。
婉晴被迫喝药也同他接吻,内心着实割裂。
这人怎么能够这么恶劣。
他明明有未婚妻,她还生着病都不放过。
丝毫没有人前谦谦君子的模样,分明就是恶霸一个。
婉晴几乎被他吻到缺氧。
阀门打开的奔流自是不可能就此打住的。
三两下中,他轻车熟路地将她身上的可爱衣裙摘下。
她的气息早被成熟有手段的男人引得四乱。
一颗心悬在半空,仿佛底下是他烧起的岩/浆,她不敢飘,可也不敢落,耳蜗嗡鸣,好像上了高原,呼吸缺氧,同时伴有心悸的高原反应。
夜那么深,那么黑,人心也堕落无比。
当晚的梁霁风疯狂中带着些难得的温柔。
不知是为了照顾生病的她,还是因为马上要分别。
他竟主动问她这样行不行,有没有爽/到。
婉晴羞得掩面,不敢看他那带着笑意的黑眸。
这个坏男人,分明就是调戏。
这种事从来都是他带领她开拓创新,她哪里懂其他。
可他却兴致勃勃地拉开她遮挡的小手,扼在头顶,令她与自己对视,欣赏她的变化。
凌晨末了,梁霁风坐在床头点燃一根烟焚着。
一手抚上身侧女孩乌发遮盖不住的潮红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