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贱婢,胡言乱语些什么?再要瞎说我就差人把你打出去!”梁嬷嬷气急败坏的出言辱骂。
“你这老货,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带出来什么样的奴婢!跟你的主子一样心肠歹毒,刁钻刻薄!这也难怪你们赵府中了诅咒,再多钱财也留不住,赵府这丧良心的富贵早晚会像一场梦,一夜睡醒,雕梁画栋化作齑粉,片瓦不留!”
绿衣姑娘咬文嚼字的吐出文绉绉的诅咒,直气得那梁嬷嬷脸色铁青。
“来人啊!你们都是死的吗?还不快把这贱婢丢得远远的!”
几个赵府小厮听从梁嬷嬷的吩咐往前走了几步,又碍于绿衣姑娘是个女子,便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动手。
“不用你们赶,我自己走!就你们赵府这沾了赵大公子晦气的果子,我想野狗也不愿意闻一下,不领也罢!”
绿衣姑娘狠狠的撞了梁嬷嬷一下,便扬长离开了排的老长的队伍。
“珠儿,你!”梁嬷嬷气得浑身颤抖,指着绿衣姑娘的背影,目光犹如淬了毒一般:“你给我等着!”
花娴看到,绿衣姑娘在撞了梁嬷嬷的时候顺手取走了梁嬷嬷身上的荷包。
这个绿衣姑娘,有点意思!花娴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她见绿衣姑娘抬脚走远,便也无心再排队,给侍墨使了个眼色,便朝着绿衣姑娘的背影追过去。
绿衣姑娘是朝着西市的方向走的。花娴和侍墨本就是打算去逛逛西市,便跟着绿衣姑娘,不紧不慢的在她身后几步距离处跟踪着。
绿衣姑娘到了西市后,并没有在任何商铺停留,而是七拐八绕的往一处低矮的民宅小巷子走去。
西市果然不如东市那么繁华,虽然街面上的道路宽度与东市无大差别,可两旁的铺面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光景。西市的铺面以米面粮油杂货铺为主,偶尔也会有一些廉价的胭脂铺子,还有一些装潢低调的医馆。
绿衣姑娘并没有在商铺旁边的民宅小巷停留,而是穿过巷子朝后街拐角处的骡马交易市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