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对水姑娘毫无半分不敬之意,在下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毕竟,水家是知道木家四子常年在外寻医问药,此生能不能踏入京城都未可知。”
袁昱青冷冷的看了木少轴半晌,道:“袁某想请木四公子单独喝杯茶,不知木四公子可否赏光?”
“好说,好说。”
木少轴向袁昱青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袁昱青冷脸注视了他半晌,这才抬脚走上楼梯。
花娴和公孙白在厨房里听到了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耳楼里的侍卫们也都听到了此番对话,但是侍卫们全部当做没有听见,大气儿都不敢出。
花娴皱了皱眉头:“木四公子此番做法看似是争风吃醋,可又不像是争风吃醋,他这样激怒袁大人到底为的是那般啊?”
公孙白也有些不解:“木家四公子,我倒是有些耳闻,传闻这位常年在外养病的四公子心智近妖,木家很多重要决策都要问过他的意见,他虽然人不在京都,但对于木家来说却是极为重要的一个人物。而这次木家和水家的联姻,看似没有问题,实则有很多问题。”
“怎么说?”
“木家若是公然说出迎娶水家姑娘为木四公子冲喜,这不就等于宣布木家四子命不久矣吗?这对于木家来说,很不正常。”
“倒也未必,”花娴道:“木四公子之前的确是病危,如果不是遇到我,可能就是命不久矣了。”
“那若是这样说,倒也说得过去,可是,问题又来了,既然是冲喜,那为何要把婚期定到来年呢?冲喜不是越快越好吗?”
“这婚期是谁定的?”
“据说是木家主母。”
“木家主母?木家大爷木少名之妻?”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