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负夫子所料,天落进展神速,同龄人还没读完课程,他已经倒背如流。夫子为了县试的到来,让天落更顺利通过州试,有时候,放学后,会留下他继续。
“夫子,再见,”天落在日落时,才向夫子告别。
“这么晚,就睡我这里吧,”夕阳已至,夫子不忍,天落只有十二岁,独居大山。
“不了,多谢夫子。”
直到天落身影消失,夫子才叹气转身。
…。
“天落,出大事了,”次日刚下课,二娃子迫不及待的道。
“什么事。”
“红发嫂丈夫死了,尸体已经从外面运回,那真叫惨不忍睹。”
天落大惊,这红发嫂可怎么活,她对自己在村里是最好的人了。
放学后,直奔红发嫂家。
红发嫂家里,一口新棺材,白布遍挂,红发嫂独坐棺材旁,一脸木然,周围有几个村民在忙碌,大巴乡有个风俗,死在异乡,不能办白喜,明天清晨就会出葬。
“红发嫂。”
“天落,来这边坐,”红发嫂凄然笑道。
“他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