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怎么都挣脱不开江雪砚的桎梏,索性放弃了挣扎,自暴自弃地把事情全盘托出。
“我以为自己很刚烈的,我以为我自己死了,把事情闹大,就能报复公司报复资方了。”
“我太高估我自己了。”
叶兰语气中透着无尽的悲凉,“更恐怖的是,我尝到了特权的味道。”
“剧组里看谁不顺眼就可以踢她走,哪个剧情不合理,就可以直接让人改。”
“我感觉我有个人样了,呵呵呵呵,结果都踏马是靠被睡换来的。”
“我不后悔,真的,可能这就是在我出生前就已经写好的命运。”
叶兰声音逐渐平淡,“其实我现在也挺好的,那几部剧很快就播了,到时候还能赚一笔。”
“说不定也能涨涨人气。”
“这样挺好的。”
她反复重复这几句话,像是在安慰自己。
江雪砚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她紧紧握着叶兰的手,摸到一处极深的疤痕。
那是在手腕的动脉处,一道道的痕迹,像是被利刃划开过。
叶兰,自残过?
割腕自杀的人就是割得这里。
江雪砚后背涌出一股后怕来,愤怒的情绪满被心疼占据。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又为什么非要那么犟?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江雪砚选择先把叶兰的破公司、破经纪人、还有死老头,全都创死创飞!
一刻都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