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也没有声音。身后的人也动不了了?
连眼球都无法转动,雪佳把注意力放在旁光中,那些骚乱的路人还能行动——只有那么几个站在最前面的特例,一时间像凝固了一般没有任何动作。
什么意思。这是她的馈赠,那么她的馈赠是什么?喊出“不许动”之后,视线里的所有人都不能动?
侧耳倾听,本该滋滋冒着火星的门灯电线也安静了下来。
视线里的所有东西都不能动。但我的心脏还在跳动,我的肺部仍然可以接收空气。她能做的也就只有让“自己能看到”的东西不动而已。
“不许往前走了。往回退。马上。”僵持了大约一分多钟,女人眨了眨眼。
可以动了。在她眨眼的那一瞬间。
雪佳双手举起往后退。
眨眼后就可以动了?
“走两步都不行?”雪佳退到巡防队队员们身前。
“不行。”女人说。话毕,她又眨了眨眼。
拙劣的掩饰。但也不能确定这是不是误导。
“所有人听着。手上有枪的,卸子弹。”雪佳说。
巡防队队员听毕纷纷把手里的枪清空,子弹叮叮咚咚掉落在地上。
“把子弹捡起来,拆了。”雪佳说着,双手展开,“这是我们的诚意。不要伤害无辜民众,不要破坏公共设施,可以吗?我们能陪你们在这里站一下午。”
“姐,这玩意不好拆。”一个队员说。
“拿给我。放心,我手里没枪。”雪佳一面说着,一面接住巡防队队员从地上捡来的几颗子弹。
能看到子弹的结构。火药的位置很容易被确定。
对峙着的人群看着雪佳龇牙咧嘴的用手硬掰枪弹,最后却只能气喘吁吁的干瞪眼。
“拿钳子!”雪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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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巡防队队员说,转身跑回门内。
“她在干什么?”
“不知道。神经病吧。”
“这样也能当上科学顾问啊。”
“你傻啊,学的知识多跟大脑不正常没关系的!”
面前的人群议论纷纷,连女人也摆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
“干站着也无聊不是。给你们拆个子弹助助兴。”雪佳干笑两声。
“咻——”
信号弹在白昼中仍然刺眼,与此同时所有正准备赶往女神教院的巡防队队员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