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玄,血到底在哪呢?你快指给我看看!”
见唐曼催促,我不好意思的指了指她的身后,然后嗫嚅着说:“唐曼,你,你是不是来天癸了?!”
“天癸?!什么是天癸?”
“天癸就是,就是女生每个月都要来的那个!”
听闻我的话,唐曼的脸颊“唰”一下变得通红,她慌乱的将两只手背到身后,紧紧捂住了那个位置。
她的眼神里满是羞涩与窘迫,在察觉到我也很是尴尬的神情后,她按灭了手机灯光,让一切用黑暗来掩饰。
取下胸前的背包,我将外套脱下系在了唐曼腰间,帮她对那抹红晕进行了遮挡。
“张易玄,谢谢你了!”唐曼小声的在我耳边说道。
轻轻点了点头,我没再说什么,转而竖起耳朵专心听起了那人的动静。
“沙沙”的脚步声,夹杂着剧烈的咳嗽,听了一会我发现,那人似乎是患有某种疾病,否则以现在微弱的烟尘,不可能让他咳嗽的如此厉害。
一边带着唐曼小心的与那人周旋,一边脑中想着接下来应对的办法。
唐曼现在来了天癸,我身上的符纸对她不再起任何作用!
天癸,既元阴,天有先天天生之意,癸为十天干之一,对应五行阴水。
天癸到访,属于血气外泄,又是至阴之物,阴气会干扰符咒的平衡,从而使其失去效力。
而且,来了天癸的女性会在其期间短暂失去身体的阴阳平衡,自身体魄同时也相对虚弱,气血不足,更加难以承接符咒的力量。
看着一旁的唐曼,我心里一时有些犯难,眼下这个节骨眼上,我根本无法分出心来去照顾她的安危,正当我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脑中忽然闪过了那块被墨斗线弹出二十八道印记的木板。
想到此处,我立马拉开胸前背包的拉链,从里面翻找出了那个有些像“口哨”的古旧墨斗。
“唐曼,我想到办法了,你来了天癸,符咒现在对你没有用,可是墨斗线弹出的印记不同,它和符咒不一样,不存在借力,只要不沾到天癸,墨斗线就能发挥其作用。”
“我现在再找个纸箱让你藏进去,然后我会用墨斗线在外面弹出印记,这样那人再施展类似刚才的邪术,就无法再伤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