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她忽然愣住了:“哎呀,白家丫头没跟回来,不对,白家丫头咋没一起回来呢?”
薛父老神在在开口:“我听说她在城里打工,人家老板没给她放假。”
“啧啧,”薛母撇嘴:“真不知道那丫头咋想的,怎么就看上宋春生这样的人了!就冲老宋家一家人那德行,我都不信宋春生以后要是真发达了还能对她好,这就叫鬼迷心窍。”
“她家都没人管她了,你跟着操啥心,”薛父道:“咱家好几个还不够你操心的?”
薛母一想也是:“我就随便一说,你不知道咱们村现在可都等着看他们家的笑话呢,我也是跟着乐呵乐呵。”
她说完就见薛父跟三儿子一脸“懵懂无知”样子,心里有些得意的给他们解释:“前段时间老宋家跟咱村好多人家借钱,说是宋春生上学不够用,后来没人借他们就提前把粮卖了。”
“村支书特意告诉他们现在粮食评级跟干湿度也有关系,谁让他们不听了,最后明明一样的粮食愣是比其他人少卖好几十,那两口子啥德行你还不知道,阴阳怪气说了不少难听的话,后来还让村支书教育一顿才消停。”
“就因为这,有不少人来找我唠嗑,话里话外问我上大学是不是得花老多钱了,我就实话实说,学校每个月发补贴,我家老大还能挣奖学金,不仅够自己花还能给我们往回买东西,我这也不算吹牛,可不能因为那两口子的胡言乱语,让一些人家害怕,要是真因为钱不让孩子往上念书,那才要后悔呢。”
说完又看向三儿子:“老三啊,你可千万别跟宋春生学,你以后得跟你大哥学记住没?”
薛寒湖一脸认真的点头:“妈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那就成,”薛母叹气:“咱家接下来就指望你了,你二哥那样……我都不好意思说他,以后就看你跟小海的!”
提到二儿子薛父便皱了眉:“这大冷天他又去哪嘚瑟了?眼瞅着过年还不着家,也不怕去别人家讨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