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时正德这边,他赶回了苍梧城之后,赵忠的反应却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对时安安的不敬表现出愤怒,反而把他骂了一顿,还卸掉了他在衙门中的活计。
郁闷的时正德在家又对着苏慕雅发了好大一通火,等苏慕雅答应帮他跟赵忠求求情这才消停了下来。
但心中的火还是憋闷的有些难受,于是他又将时婉清喊了出来。
“什么,爹您说真的,时安安那个贱人还活着?”果然,现在能理解他的也只有婉清了。
时正德点点头:“可不是,她不仅活着,还活的好得很,管着那么大个县,连父亲都不认了。”
这也正是时正德最介意的地方,谁懂明明自己的女儿这么有权利,他这个作为父亲的分不到一点羹便罢了,还被大庭广众之下赶了出来。
“她凭什么!”时婉清心中也很是嫉妒,凭什么她要给一个恶心的糟老头当妾,还得哄着才能艰难求生,时安安那个妾生的贱丫头却能掌控一个县。
“父亲,这时安安背后定有人,她如何能掌控的了一个县。”时婉清更觉得,时安安是不是也跟她一样扒上了一个有权势的男人,毕竟那丫头的脸,就算她不想承认,也没法否认她的美貌。
“我也是这么觉得,可是那丫头连进都不让我进,我也不知道那光明县里面是什么情况。”时正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随后好似想到了什么:“若是记得没错,你那夫君不正是光明县曾经的县令,还是朝廷名正言顺的县令,何不将此事告诉你夫君,让他想想办法。”
时婉清也眼睛一亮,是啊,这光明县便是之前的清河县,自己夫君才是正统的县令,她也是县令的女人,时安安现在有的一切,都应该是她的才对!
“父亲,您说的是,我这就回去跟夫君说道说道!”时婉清脚步匆匆的离开茶楼,当然走之前,没忘记帮自己父亲把账给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