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男人没有回应她。
她委屈极了,只有在梦里才有这片刻的温暖,于是抱着不肯松开:“老公,我好难受.......”
“你感冒了,要吃药。”他的声音温和的回应。
梦里的他,很温柔。
“不,我不吃......”姜吟一直呢喃着不要吃药。
“那就不吃,我宝宝最怕苦了,老公陪着你。”他一边说,一边抚摸她的脑袋。
姜吟听着这样温情的话,只觉得酸涩委屈,只有在梦里,他才这样温柔的对她,她想努力睁开眼睛看看。
一睁眼,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光芒刺得她眯了眯眼。
姜吟脑子沉沉的痛,揉了揉太阳穴,喉咙干渴,抬手摸了摸额头,已经没有发烧了。
她看着客厅的模样,和昨晚她躺在沙发上时是一样的,没有任何人回来过的痕迹。
这个家,大多只有她一个人影子和痕迹。
姜吟苦涩的笑了笑,微微的敛下了眉眼,果然,那样的场景,只会出现在梦中......
她起身喝了一杯水,为自己把了把脉象,胎像算的上平稳,昨天摔了两下,着了凉低烧,没有太大的影响。
她是医生,非常了解自己的身体底子,实在有些太虚弱亏空,如若不注意,这个孩子随时有留不住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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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末,她休息,去疗养院看母亲。
她也不太放心肚子里的孩子,顺便去做一些孕早期针对性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