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孟攸宁也有点紧张，但是看着秦川稳如泰山的样子，当即就放心下来。

“对了。”

武德充却没有拿起笔，对着姜老爷子说道：“我们王总特意吩咐过了，这次的合同只能和姜非晚签。所以，您能请姜非晚上来吗？”

这话说出来之后，在场的人全部都傻眼了。

“他刚才说什么？想要让姜非晚来和他签合同？这个变化来的也太快了吧？他刚才不是还和姜友德聊的热火朝天吗？”

“或许真的如同秦川说得那样，人家压根就不知道姜家的事情，或许还觉得他们是一家人呢。”

“我去，秦川说的竟然是真的？这个订单真的是姜非晚拿下来的？”

“那姜友德搞这么大的阵仗干什么？谁拿下的订单，你就让谁来啊。你抢人家的订单，人家让你现场难看，这不是丢自己的脸吗？”

坐在台上的姜老爷子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武德充。

“姜非晚不是您的孙女吗？谁来签这个字不都一样吗？”

武德充对于他们的表现也很是奇怪，好奇地说道。

“得了，看得出来，这家伙确实是不了解姜非晚和姜家的关系。不过也正常，奥悦集团吃多了，才会来关注姜家。”

孟攸宁在台下却激动地说道：“看着他们在台上丢人，实在是太爽了。”

姜非晚也是差点激动地跳起来，努力坐在自己位置上，维持着自己的高冷人设。

秦川说得竟然是真的。

姜老爷子尴尬地说道：“既然谁签都一样，那就我来签吧。”

“不好意思。”

武德充却摇摇头说道：“我们王总说了，这个订单是给姜非晚的，所以只能和姜非晚签订合同。这是我们王总特别吩咐的，我也不能改变。”

这话说出来之后，姜友德傻眼了。

什么情况？

这笔订单竟然真的是姜非晚拿下来的？和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合着自己就是在自作多情吗？

姜非晚这个时候起身，朝着台上走去，路过姜友德的时候说道：“我们就说坐在第一排的时候，距离上台比较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