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朝廷颁发禁令,这群人估计想进来咏柳阁都排不上号,从衣品上看,他们也不像什么世家子弟。
而整个怡红院就只有这间咏柳阁是特殊存在的,若非自愿,谁都无需侍寝。
像是高飞的老相好柳如烟,虽说也是花魁,但那种花魁只需价钱合适,随时能管你叫爸爸,没有任何花里胡哨可言,相较之下,阁内的侍女就要显得更为高尚一些。
高飞怀揣着激动之情,缓缓靠近林墨,压低声音,道:“贤弟,你看…能不能帮帮为兄?”
林墨个人是对海鲜商人无半分兴趣的,但他对白嫖之道向来都是来者不拒,遇到这种好事,帮上高飞一把也无不可,无非就是念首诗而已。
林墨微微点头,轻声回道:“行,但切记不能暴露你我的真实身份。”
“还有,记得将署名写成侠名知道吗?不许用真名,也不许用西门飞。”
“哎呀我懂,为兄好歹有官职在身,若狎妓之事被朝廷知晓,我这守门将军怕是都当不成。”
朝廷可是明令禁止官员不得狎妓,且最近尤为严苛,不然高飞也不会大老远跑来,且还用上化名。
至于林墨嘛,爵位并未官职,所以林墨倒是可以大大方方进出青楼,但他敢堂而皇之地暴露自己身份吗?
其实当画卷展开后,林墨不由得高看花魁几分,原因无他,眼前这幅画的确是难得一见的上佳之作。
画中,杨柳依依,与微风共舞。庭院深深,青石板路蜿蜒至画心,两旁是错落有致的假山石,晚霞如火,绚烂地铺满天际,将整幅画卷染上一层温柔而梦幻的色彩。
画上的白衣女子,仙气飘飘,立于庭院一隅,身姿绰约,手持一柄精致的团扇,轻轻摇曳,扇面上似绘有桃花,与她的气质相得益彰。
女子站在杨柳树下,遥望天边那片即将消逝的晚霞,眼中既有对美好时光的留恋,又似蕴含着淡淡的哀愁与无尽的向往。
而画中所描绘的赫然就是咏柳阁外的景致,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林墨觉得,如此画作,一般的咏柳诗是无法与之相衬的。
思考再三,最终他决定将古诗十九首之一,《庭中有奇树》带到这个时代,这首古诗与这幅画的意境可说是完全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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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墨全程看着高飞将这首古诗写完,然后轻声道:“高兄,我有些内急,得趟茅房,接下来便看你自己了。”
看着这首由自己亲手书写的诗词,高飞心中早已是惊涛骇浪,险些激动地跳起来,愣愣地点点头。
好歹是国公府的公子,虽不会作诗,但鉴赏诗词的能力,他还是具备的。
此诗一出,想来今夜的嗯哼嗯哼定是十拿九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