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随手一挥,二十块上等灵石缓缓飞到圣教使徒面前。圣教使徒收起灵石,略带不甘地看了一眼破军,带领众教徒离去。
谁也没有料到,就在这群使徒准备踏入空间裂缝的一刹那,破军竟然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锋利的匕首,猛地刺进了自己的心脏!
众人目睹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全都惊愕得呆立当场,一时间不知所措。而兰巨海则是最先回过神来,他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惊呼道:“小兄弟!你这是为何啊?”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关切。
七杀更是被眼前发生的一切吓得脸色煞白,他亲眼看着哥哥将刀子插入胸膛,心中剧痛难忍。他不顾一切地飞奔向破军,眼中噙满泪水,情绪激动地质问着:“哥!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为什么要这样?”言语间满是痛苦和不解。
兰巨海如疾风般闪身来到了破军面前,意欲施展法术拯救破军的性命。
岂料,破军却毅然拦住了兰巨海,他的声音仿佛风中残烛般虚弱:“剑神莫要救我,即便他们今日退去,他日也定会绞尽脑汁从我这里获取魂肉石的所在之地。我若身死,那些无辜的灵魂便得救了!”
兰巨海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他紧紧地盯着破军的尸体,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情绪。心中只有深深的敬意,和无尽的无尽惋惜。
而那群圣教的使徒们同样被眼前发生的一切惊呆了。他们瞪大眼睛,满脸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望着破军倒在血泊中的身影。
领头的那位使徒更是脸色煞白,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连忙对着兰巨海和轩辕宗主抱拳施礼,声音略带颤抖地解释道:“两位前辈!此事完全出乎我们意料之外,我们真没料到他竟会做出这种选择啊!此事实与圣教毫无关联呐!还望二位明察秋毫……”
他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深深的恐惧和焦虑,仿佛害怕因破军之死受到株连一般。
轩辕宗主紧紧地搀扶着破军那毫无生气的身躯,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你们若还不离去,便永远也别想走了!”这句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口,其中蕴含的愤怒和决绝让人不寒而栗。
那群圣教使徒听到这话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们将虚空割裂开来,狼狈不堪地逃回了空间裂缝之中,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随着破军逐渐失去意识,身体瘫软在地,徐朵缓缓睁开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困惑。她努力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但脑海中的记忆却变得模糊不清。
这次昏迷后的苏醒与以往截然不同。过去每次醒来时,身体都会承受巨大的痛苦,但这一次却异常平静;不仅如此,她发现自己对之前经历的许多细节都印象全无,仿佛有一部分记忆被硬生生抹去了一般。尤其是关于铸剑冢那神秘而高深的锻造技术,徐朵竟然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更让她感到焦虑不安的是,破军究竟将魂肉石藏匿于何处,这个至关重要的信息如今也成了一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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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宗主将破军定身后至其冲入战场之间的这段记忆,同样在徐朵的脑海里留下了一片空白。一连串离奇的事件交织在一起,使得徐朵此刻陷入了深深的惊愕之中,一时不知所措。她试图理清头绪,却感觉思绪愈发混乱,眼前的现实似乎变得越来越虚幻迷离。
就在她意识模糊、头脑昏沉之际,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身躯似乎被什么人轻轻地摇晃了几下。她努力挣扎着想要睁开沉重的眼皮,费了好大一番力气后,终于勉强撑开了双眼。定眼望去,原来眼前之人竟是柳晴雪!
白米洲站在一旁,面色焦急地狠狠打了一下柳晴雪的胳膊,语气带着一丝恼怒道:“她如今的意识正处于极度昏迷的状态之中!你如此这般将她强行唤醒,她那脆弱不堪的意识又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呢?”
"柳晴雪!你大爷!我要是被你弄成了傻子怎么办!"徐朵怒目圆睁,对着眼前的柳晴雪怒吼道。
柳晴雪则显得有些惊慌失措,她的脸上充满了歉意和自责。"我也不知道会这么严重啊……我看到你醒来,只是想关心一下你的状况而已……"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低语。
徐朵没有理会柳晴雪,而是直接扭过头去看着白米洲,眉头紧紧地皱起,语气十分严肃地问道:“公会里面的那个东风是叫做兰巨海吗?另外,关于那个来自铸剑冢的破军,你又知道多少呢?还有,他藏匿起来的那块魂肉石是否已经被找到了?”
白米洲听闻此言,顿时愣住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愕和疑惑。过了片刻,他缓缓开口问道:“你究竟是如何得知兰组长便是东风?而且连魂肉石这样机密的事情也知晓得一清二楚?”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显然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感到十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