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朵听后不禁皱起了眉头,说道:“镰刀鼠?你们还真是起名鬼才啊!”
松野接着认真地说道:“这镰刀鼠可是异常凶猛的,有很多阴阳师都不幸死在了它的手里。你的朋友虽然实力很强,但是想要在它手上讨到便宜,恐怕也是很难的啊。”
然而徐朵却面带笑容地说道:“没事的,小白的能力对它有很强的克制作用。”
只见白米洲在镰鼬的攻击之下不断地辗转腾挪,上一秒镰鼬的尾巴眼看着就要砍在白米洲的腰间,下一秒白米洲就已然出现在了镰鼬的头顶之上。
松野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白米洲身上,他的双眼之中透露出一抹疑惑与好奇,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
当他看到白米洲展示的功法时,他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紧紧皱起,那深深的褶皱仿佛承载着他内心的困惑与不解。
他试图去理解、去剖析这一切,想要弄清楚眼前这令人匪夷所思的功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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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是什么功法!”松野问道。
徐朵笑着回道:“道家秘法。”
“人竟然可以瞬移?”松野的这句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徐朵寻求解释。
徐朵也已然看出了白米洲在这段日子当中实际上是变强了许多的,她持续不断地运用穿墙术,使得镰鼬的攻击根本无法击中她的实体,接着再运用隐身术出其不意地对镰鼬发起攻击,等到镰鼬因为愤怒而胡乱攻击的时候,又再使用时间冻结术来进行躲避。
徐朵在心里暗暗衡量着,她想象着如果在自己不借助武神之力的情况下,她觉得以白米洲的能力,对付成百上千个自己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对白米洲的实力有着清晰的认识,也对自己和白米洲之间的差距有着清楚的了解。
看来自己还需要不断提升和进步,才能跟得上白米洲的脚步。
那镰鼬的气息变得越来越虚弱,仿佛生命力正源源不断地从它的身上抽离。
白米洲紧紧握着手中那散发着寒光的弑神匕首,一下又一下地不断捅进镰鼬的身体里,每一次的刺入都伴随着猩红的血液汩汩流出。
随着那温热的血液不断流失,镰鼬感觉自己的力量也如同潮水般跟着迅速流逝了不少,它的身躯开始摇摇欲坠,原本的威风凛凛此刻已荡然无存。
镰鼬深知不能再这样继续打下去了,否则自己必将命丧于此。
于是,它在心中暗暗打定主意,打算切割开空间,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然而,就在它刚要用自己那灵动的尾巴去切割空间之时,白米洲眼神一凛,手中的匕首迅猛地一挥而出,那凌厉的刀光如闪电般划过,直接就将镰鼬的尾巴干脆利落地割了下来。
那断掉的尾巴在空中翻滚着,而后无力地坠落在地,镰鼬发出了痛苦而又绝望的嘶吼,它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与不甘,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它此刻就宛如放置在案板上的那毫无反抗之力的鱼肉一般,而白米洲则恰似那挥向它的无比锋利的屠刀,在这种情况下,它除了只能发出绝望的哀嚎之声外,别无他法。
就在白米洲即将挥剑斩杀镰鼬之时,一群身着狩衣的阴阳师突然出现,将她挡住。
白米洲心中一惊,手中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她瞪大双眼,不解地望着眼前这群突如其来的阴阳师,疑惑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她原本以为这些阴阳师会帮助她一同对付镰鼬,但没想到他们却挡在了自己面前,阻止她对白米洲动手。这让她感到十分困惑,不明白他们为何要这么做。
为首的那位阴阳师郑重地说道:“您不要误会,我们只是觉得这么强的魔兽若是就这么杀了,实在是有些可惜了。倒不如尝试去收服它。”
“收服?”白米洲满是疑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