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
两人才如梦初醒般,一人从地上捡起一个木盆,飞快消失在竹屋。
半个小时后,两人端着热气腾腾的水盆进了屋,“桑桑,放哪?”
“放我脚边吧!”
紧接着,夏桑从空间找出块干净毛皮,泡在滚烫的水中,几分钟后,在两人瞠目结舌中伸手捞出,晾了会才细细擦洗着芮钰脸上的血迹。
南婉儿和言菲菲同时倒吸一口冷气,目光呆滞的看着夏桑莹白的小手,在族长脸上细细擦拭,眼角抽搐半晌,开始了两人最擅长的眉眼官司。
「不疼吗?」
「疼吧?!」
“咳咳,桑桑,要没什么事,我们就……”
实在是杵这半天了,眼看着夏桑就要扒族长的衣服了,俩人再不开口就等着被扒皮吧。
要让族长知道她们把他看光光,追着砍三天都是轻的。
“好!”
好字刚落,俩人鼠窜而出,同时松了口气。
很好,族长清白保住了,以后可不能找她们麻烦了!
就没见过这么守男德的雄性,跟自家蛇兽一样一样的,要让自家蛇兽知道自己盯着族长胸口直咽口水,可就不是一顿家法那么简单了。
“今天的事……”
言菲菲斟酌开口。
“我们今天什么也没看到……”
南婉儿连忙阐明自己的立场。
“很好!”
两人同时长舒口气,转身朝自家蛇兽夫所在的竹屋走去。
南婉儿和言菲菲走后,夏桑把竹门关好,又把竹窗放了下来,这才小心翼翼脱掉芮钰的兽皮裙,细细擦拭着他身上的泥土和血迹。
其实芮钰伤口在她异能的治疗下基本全好了,只残留了些血迹昭示着这场战斗真实发生过。
夏桑叹息一声,这个世界的雄性太强势了,还把尊严看的比命都重。
她确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