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别吗?” 男人表情冷漠,连视线都未曾与盛雪媚有半点碰触。
“盛启权昨晚中枪坠海失踪,生死未卜。”盛雪媚声音不疾不徐,语气更像是兴师问罪。
盛璟逸终有反应。
他微微侧过头,淡漠的目光掠过床边的人,嘴角隐约扬起一丝不屑的笑意,懒懒移开视线。
“盛启权已经受到惩治,盛家法规绝不容许亲人骨肉相残。”
带着告诫的口吻,盛雪媚补充:“即使是掌权人,也没有权力挑战家法。”
“有话直说,我没精力陪你兜圈子。” 男人语调平淡,不带一丝情绪。
“精力,都用在昨晚了吧。” 盛雪媚抬眸直视着盛璟逸,
“作为盛家家法最高监管人,我有义务提醒你,当年你签下的合同明确规定,一旦掌权盛氏,你只能以合法商业手段处理家族纷争,不得动用非法手段残害盛家成员。”
男人闻言无声嗤笑,脸上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只是,眼底深处那一丝隐忍,终究没能隐藏。
当年父亲逼他签下合同,为了寻找几乎不存在的生机,里面的条款,盛璟逸读了不下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