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澜微偏头,视线越过言知乔朝顾清衍看去。
“今日我才知晓,不是不能杀,而是一旦杀了人,它就会被你那位师兄感应到。”
言知乔的神情顿时变得有些一言难尽。
“你阳奉阴违,它狗狗祟祟,啧。”
潇澜:“……”
箜篌冰泉:“……”
毒舌的话,配上一个充满浓浓嫌弃意味的“啧”,嘲讽值直接拉满。
潇澜哽了一下,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我见它杀不了人,就只能找帮手,然后打上了鲛人族的主意。”
言知乔闻言,又忍不住感叹道。
“我以为我是冤种,没想到鲛人族才是真冤种。”
明明鲛人族跟此事毫无关系,可现在倒好,成了潇澜的马前卒。
以今日的架势,恐怕有灭族的可能。
这话落入潇澜耳中,并未引起潇澜半点愧疚和心虚。
“鲛人族作恶多端,还是人鱼族的仇敌,死不足惜。”
言知乔无所谓的耸耸肩。
感叹归感叹,谁死谁活她一点都不在意。
“有了帮手后,我想着等柳安灏回来,再送他俩一起入地狱。”
这就是为什么阿思和柳安灏能一直活到今天的原因。
“在此期间它一直想让我去杀了你,我不愿意就一直拖着,直到你来到域海城。”
“如你猜测的那样,我通过神器追踪你的气息,确定了你的身份,我本就不愿杀你,后来又得知你跟如是是好朋友,还是淮溪殿下的心悦之人,便更不想对你动手,但架不住它的威胁,只能派出一队鲛人装装样子,之后又故意在你的几位师兄师姐在场时用琴音迷惑你。”
如果潇澜真想对言知乔动手,就不会在明知她身份后,还只派些金丹期的鲛人去杀她,更不会用那阵最多迷惑金丹期修士的琴音去迷惑她。
听到潇澜说淮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