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蹲下身子,从旁边拿起一小袋盐。他粗暴地撕开袋子,将盐缓缓倒向林宇的伤口。白色的盐粒如雪花般纷纷落在林宇那受伤的部位,瞬间,一股钻心的疼痛如电流般传遍林宇的全身。
林宇的眼睛猛地睁大,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手紧紧地捂住伤口,试图阻挡盐带来的剧痛。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痛苦和愤怒,他怎么也没想到村长会如此残忍地对待他。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林宇用微弱的声音质问着村长,但村长只是冷笑一声,丝毫不为所动。林宇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意识渐渐模糊,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逃脱这地狱般处境的可能。
村长的双眼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他看着倒在地上的林宇,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忍无可忍之下,村长猛地转身,在旁边的桌子上抄起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那把水果刀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村长紧紧地握住刀柄,手背上青筋暴起。他一步步朝着林宇走去,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压迫感。林宇惊恐地看着村长手中的水果刀,眼中满是绝望和恐惧。他想要挣扎着爬起来逃跑,但是身体的疼痛和虚弱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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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走到林宇身前,停住了脚步。他的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神色,没有丝毫犹豫,用力地将水果刀往林宇的腹部扎下去。只听“噗”的一声,水果刀瞬间没入林宇的身体,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林宇的身体猛地一震,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他的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眼神渐渐失去了光彩。
村长看着林宇痛苦的模样,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他拔出水果刀,任由鲜血溅洒在自己的身上。“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村长恶狠狠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冷酷和无情。
村长面无表情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林宇,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他刚刚杀死的不是一个人,而真的如同杀死一只微不足道的鸡而已。他的内心毫无愧疚与恐惧,只有冷酷的决绝。
村长缓缓蹲下身子,将手中沾满鲜血的水果刀随意地扔在一旁。接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桌子底下,那里有一把更加锋利的刀,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村长毫不犹豫地伸手将那把刀从桌子底下抽了出来,仿佛那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工具。
他再次看向林宇,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没有丝毫的迟疑,村长开始用那把锋利的刀对林宇进行肢解。刀起刀落,鲜血飞溅,残忍的切割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村长的动作熟练而冷酷,仿佛他不是在肢解一个人,而是在处理一件物品。每一刀下去,都带着无尽的残忍与无情。
林宇的身体在刀下逐渐变得支离破碎,那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变成了一堆血肉模糊的残骸。而村长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继续着他那残忍的行为,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这具已经不成人形的躯体上。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那是死亡与残忍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但村长却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享受着这残忍带来的快感。
在小刘村,老安头曾是个卖羊肉的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勤勤恳恳地守着自家的几亩地和一个破旧的小院。如今年纪大了不出摊了,就指望着儿子安大海子承父业。
这一天,老安头像往常一样在院子里忙碌着,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老安头打开门,只见一个快递员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个大大的包裹。“大爷,您的快递,请签收一下。”快递员说道。
老安头一脸疑惑,他不记得自己买过什么东西,怎么会有快递呢?但他还是在快递单上签了字,接过了包裹。包裹很沉,老安头费力地把它搬进屋里,放在桌子上。
他好奇地看着这个包裹,上面没有寄件人的信息,只有一个模糊的地址。老安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打开看看。当他打开包裹的那一刻,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老安头吓得差点摔倒在地,包裹里竟然是一大块羊肉。
老安头定了定神,心想这是谁寄来的羊肉呢?他想不起来自己有哪个亲戚会送羊肉给他。老安头看着这块羊肉,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羊肉的颜色似乎有些奇怪,而且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异味。
但老安头毕竟是过惯了苦日子的人,舍不得浪费。他想了想,决定把这块羊肉送到儿子的肉铺去,让儿子看看能不能卖掉。于是,老安头找了个袋子,把羊肉装起来,向儿子的肉铺走去。
安大海在村里开了一家小肉铺,生意还算过得去。当老安头把羊肉送到肉铺时,安大海也觉得很奇怪。“爹,这羊肉哪来的?”安大海问道。
老安头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儿子,安大海皱起眉头,“这羊肉有点不对劲啊,爹。咱还是别卖了,万一出什么问题呢。”
老安头却不以为然,“有啥不对劲的?不就是块羊肉嘛,能出啥问题?你就卖了吧,能换点钱也好。”
安大海拗不过父亲,只好把羊肉放在了肉铺里。但他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决定先不卖这块羊肉,观察观察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