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贵的一巴掌。”
“真不知道她哪来的勇气打下那一巴掌的。”
“想到成丞下手狠了,但没想到会这么狠。”
“成丞心想:好久没找个人战斗了,你看,你这不是送上门了吗?”
“我反正没看到主动往成丞枪口上撞的。”
“为什么总有人觉得成丞好惹啊,我是真想不通。”
“因为傲慢是一种病,他们自己都不能控制。”
“成丞在舆论上,对他们一家完成了满门抄斩。”
——
家里,樊立花惶恐度日,人憔悴了很多。
此时,正是大白天,可是樊立花家里却拉上了窗帘,开上了灯,因为她确信,现在外面某处的某个角落里,就有一个摄像头对着她家,时刻监控。
甚至还不止一个。
成丞的手段太狠了。
而且他是无限制的出招。
想象一下,一个有无限金钱、无限空闲的人,在现代社会,不计成本的报复你,可以有多少手段?
那简直不要太多!
时时刻刻监控只是其中一种。
还包括但不限于破坏你一切的人际关系,在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上都从中阻挠,封锁你的交际圈等等。
让樊立花惶恐的不只是网络上的骂声,还有亲友们的抱怨。
现在,樊立花已经能够完全不敢出门了,日常生活用品只能靠跑腿来送。
荣昌升骂骂咧咧:
“你和你儿子干得都叫什么事啊,啊?他不晓事,你也不晓事?现在好了,我们被人千夫所指了,你满意了?人家写诗来骂我们啊!同行都在看笑话!你让我该怎么在文坛混下去!”
樊立花老眼哭红:
“出了事你就知道说我,那不是你儿子吗?你也是文人,人家写诗骂你,你不会写诗骂回去?”
荣昌升气得一堵。
那是他不想骂回去吗?
问题在于他骂得回去吗?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这两句一出来,已经杀死比赛了,他凭什么骂回去,没这个实力知道吧?
他现在已经后悔没有第一时间上门跟成丞道歉了。
他之前,本来还想用奖项拿捏一下成丞的。
结果,他还没有实施,就被成丞抢先一步挖了黑料,写了诗骂了。
现在,他自身难保,他还拿什么去拿捏人家?
再闹大点,作协副会长说不定都保不住了。
荣昌升气急,问道:“那小畜生又去哪了?”
樊立花:“我怎么知道?昨天就没回来过。”
荣昌升暴跳如雷:
“家里人都快被他害死了!他还在外面花天酒地!“
——
荣以林出去避难去了。
酒店里,他已经和姑娘开始了十几分钟,荣以林在姑娘身上蠕动着,像是一只村头交合的狗,但是他动了很久,动的满头大汗,心急如焚,身下也没有任何动静,就跟个皮管子似的无力。
姑娘道:“你躺下吧,我来。”
“好、好。”,荣以林应了下来。
随即,他主动躺下,然后换成姑娘在他身上蛄蛹,各种花活都奉上了。
可是弄了五分钟,那玩意儿就像死了一样,毫无起色。
荣以林躺不下去了,坐了起来,迎着姑娘儿幽幽的眼神,他难堪的解释道:
“那个,应该是前两天做得有点多了,今天有点没感觉,你等我一下,我去趟卫生间。”
“好。”,姑娘主动亲了他一下,“我等你回来。”
荣以林从衣服口袋里找到了钱包,又从床头柜上拿起了手机,走进了卫生间,姑娘也没问他上厕所拿钱包干什么。
来到卫生间,荣以林从夹层里找到药,吃了下去。
他内心费解:
他妈的,平常吃一颗就行的啊,今天怎么不管事了?而且就算是不管事也不应该是这样啊,不能一点也不膨胀啊!
接着,他坐在马桶上,装作拉屎。
十几分钟后,外面的姑娘都等烦了,他终于冲了冲莫须有的屎,走了出去。
他又跟姑娘厮磨了一会儿,终于是彻底绝望了。
但凡有一点反应,也不至于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姑娘主动说道:
“要不下次吧?你可能太紧张了。”
“嗯,可能是。”
荣以林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机械化式的应对。
接着,他看着姑娘一点一点的穿上了衣服,他也穿上了衣服,姑娘还想跟他待一会儿,打开了电视,说要看个电影,可是待了五分钟,他就已经如坐针毡了。
他知道这个姑娘在刻意维护他的尊严,可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跟这姑娘每呆一分钟,都是对他自尊心的折磨。
于是他主动提出了下次再见,拒绝了一起吃晚饭的邀请。
上了车后,荣以林将这姑娘的联系方式全删了。
他不想再看到她了。
接着,他发动汽车,来到了另外一个二代的家里,几个人打着麻将招呼他:
“快来快来,缺你一个我们都玩上麻将了。”
“荣少来了啊!”
荣以林走了过去,坐了下来,一会儿,一起玩起了德州,他们最小的注都是一千的,一局输赢动辄几万、十几万,几十万的也有,不过很少。
昨天,荣以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突然充满了对赌博的渴望,恰好他知道圈内有个好友经常组局,就联系他好友,把他拉了进来。
“以林,你跟不跟。”
荣以林的底牌是两张A。
公牌是一张A,一张8,一张4.
他有三张A,他当然要跟了!
而且他不但要跟,他还要加注,把他们都吓退!
“我上两万。”
“两万?!”,一个玩家惊到了,“这么狠?你不会有A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