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厅里,鸦雀无声,来自世界各地的电影人开始观看这部天夏人拍出来的电影。
先是出品方:神话娱乐有限公司
而后是出品人:成丞
监制:成丞
编剧:成丞
再接着是美术、音乐、剪辑、主演、导演等一系列人员的名字,成丞出现的频次极多,几乎是一手包办。
而后电影开始了。
电影开场是一个上世纪四十年代的街景:
石板路、长衫、牌坊、民国风格的建筑
背景音里也传来二胡声。
而后,画面转到赌场,女子的笑声、搓麻将的声音、走动的声音,一股脑的传进观众的耳朵里,构成了一个嘈杂且真实的世界。
楚青饰演的富贵出场,他剃了个光头,身穿清朝时期的长衫,外面披着一个马褂。
他手里摇晃着骰盅,身材佝偻,透露着一股萎靡、虚浮之气。
坐在他对面是李阳饰演的龙二。
楚青的新形象让媒体人眼前一亮。
这可太不楚青了。
以往,他都是一种边缘的、纠结挣扎的形象,比如挣扎在理想和现实里,挣扎在个体的命运和时代的束缚里,这种挣扎,让他挣扎出一种劲儿、一种力量。
“ohhhh!楚青完全颠覆了自己的形象。”
“我从没想过楚青会理一个光头,他牺牲可真大,光是这个,就足以写一篇文章了。”
“我开始期待这部电影了,我相信楚青的眼光不会差的。”
骰盅落桌,各自掀开。
一方是一三三五。
一方是三四五六。
富贵输了。
账房先生拿来账本,上面已经是满满的红手印,显示他今天晚上已经输了很多。
看着台上正在唱皮影,福贵骂道唱的比驴叫还难听,龙二鼓动他去露两声,福贵还真上去了,恰逢皮影戏演到两个皮影小人在亲嘴。
福贵在幕布后面“mua~”“mua~““mua“的配音,博得了满堂喝彩。
接着唱道:
“望老天~”
“多许一更。”
“奴和潘郎宵宿久,宵宿久,象牙床上任你游~”
这是一段黄词儿,满是下九流的赌场,也不可能放什么高雅的东西,外国人虽然听不懂这个,但非常的喜欢,他们喜欢一些东方的、神秘的、民俗的玩意儿。
画面一转,龙二笑的合不拢嘴。
账房先生提醒他:“龙二,账差不多了,福贵少爷只要照老样子,再输一晚上,你那事儿就成了。”
龙二:“你可别算错了。”
账房先生:“没错,这儿有账。”
原来福贵早已被龙二和赌场老板给盯上了,看中了他家的房子,这都是一个局。
出了赌场,一个胖女人在背上铺了一块小软被,福贵上了她的身,她背起福贵就走。
胖女人背着福贵走过了几条街,此时正是清晨,路上是形形色色的人,几个镜头,展现了天夏四十年代的生活图景。
回到家后,女二脆生生的叫了一声‘爹’,福贵的老父亲破口大骂:“畜生,又是一夜,狗改不了吃屎,你这小王八蛋,你就这么胡折腾,徐家这点家底儿,非得让你折腾光了!你还能干得了什么?你说,除了那事儿,你还能干什么?就不学点好,你这小王八蛋。”
福贵也不见怒,淡定的怼了回去:
“没有老王八蛋哪来的小王八蛋?我跟谁学好去啊?我就纳闷儿,这三院房怎么就剩这一院儿了?当年有名的徐大混蛋,不是我~”
福贵的爹生气,但被福贵娘用湿毛巾一阵抹脸,就糊涂了:“他说我什么来着?”
回到自个屋,福贵还有一个媳妇。
温莲饰演的家珍让全场眼前一亮:
这东方女人,可真美!
而且符合天夏四十年代的有钱人家少奶奶的形象:风韵、成熟、贵气。
要不说欧洲人比美洲人审美等级要高呢,至少他们懂得欣赏东方美人,而不是好莱坞里的东方女人形象,个个眯眯眼大盘脸,身体扁平。
家珍劝福贵戒赌,听着妻子的唠叨,福贵就照例回答:
戒赌得慢慢来~
第二天,福贵照样去赌场,正在兴头上,家珍来了。
福贵不走,她就一直站着。
福贵虽然爱赌,但平时对妻子并不坏,可这一次家珍不给他面子,打了他的脸,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就嚷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