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珩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皱眉道:“略有听说。”
“钟家抛弃了钟周。”
顾知珩眉头一扬,在他的印象中,钟家阴盛阳衰,六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在问二房要孩子的事情,又是如何抛下一个孩子的?
只要不是有残疾,钟家人就不会管他是谁。
可钟的周长都能给九十分了,他是个二货,但也不是傻子。
他想起了钟周和陆进在警局打架的事情,便忍不住走了过去,想要看看沈今禾是谁。
“钟周的病不太好。”沈今禾对他微微颔首。
他掏出自己的电话,“我跟傅屿辞说一声,让他小心一点。”
“麻烦你替他保守秘密。”沈今禾握住了他的手掌。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如果今天晚上没有我,你打算怎么办?难道你想让我一个人去?”
她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有你在呢。还有,你当我是傻子吗,来了就叫警察。”
“你想多了,如果不是你及时给他打电话,他现在已经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沈今禾也感觉到了一股寒意,“那真是太感谢你了。”
顾知珩嗤笑:“有什么好求的!若不是今日有事相求,你早就忘记了,你对我有恩。”
沈今禾在他身上蹭了蹭,“你不是要嫁人了吗?我不想打搅你。”
而且,她还被骂了一顿,再好的男人,也会有点脾气,她也不能发火。
这时,他的大掌从她上衣下面探了进去,问:“你月经结束了?”
沈今禾一把将他的手攥紧,那只被咬破的掌心,从上到下,都有粉红色的新生血肉冒了出来。
他只是瞥了一眼,像是在对自己说,“五天代谢周期,已经愈合了,应该是熬过来了。”
“不要,不要。”
“干嘛?你不会是要赖账吧?”
“没有,就是想见见钟周,现在正是他最需要的时间。”
“还用得着你?”顾知珩嘴上不说,心里已经想好了许多场景。
沈今禾没有理会他的想法,只是道:“钟周是个胆小鬼,没有什么安全感。”
“你连他娘都不是,哪里来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