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禾则是给小狗喂食完毕,起身道:“汪,你要出门了,我们能不能一起下去玩?”
傅屿辞:“你的眼睛还好吧?”
沈今禾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是编织成了一朵小花,可爱的像是要被他抱在怀里。
“眼睛里的血?没关系。B城的人都说,如果你想念一个人的话,一定会想到那个人,那就是钟周。”
说着,也不管那两个人惊讶的表情,直接出了门。
顾知珩站起来,拎着外套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把他撵走,“你要是吃完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两个人住在一个小区里,走路也就十多分钟的路程。
傅屿辞本不愿在雪地中散步,可顾某樾已有了男人,他只得将大衣披在身上。
那些富家子弟都有一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冬天连裤子都不会穿,只会在衬衫和外套之间套上一层外套。
因为家里放假,所以傅屿辞并没有穿西服,外套下就是一套单薄的针织衫。
“傅老师,您是不是觉得很凉,沈今禾真是个好人。”要不要跟顾教授说一声,让他帮你穿一身外套?“……”
傅屿辞眉梢一扬,“顾教授,你看看我姐多贴心啊,快点儿。”
顾知珩低头,见自己只穿了一层单薄的外套,顿时觉得冤枉,“我没有外套,你想挨我一记耳光吗?”
傅屿辞砸吧砸吧砸吧嘴,“禽兽。”
沈今禾这才发现,这里只有她一个人有一件厚外套,还有一双雪地鞋,大老爷们一般都是单薄的。
她揉了揉它的脑袋,道:“不如,你也学着叫一声,给它披上一只貂皮。”
傅屿辞扑哧一声,噗嗤一声,乐了。
顾知珩揉了揉她的头,“快去,不凉。”
他一米八八的个子,比沈今禾矮了二十公分,他伸出手臂,正好能抱住她,显得他很小。
汪汪嗅着空气中的雪花,不时的发出欢快的叫声,摇晃着尾巴。
傅屿辞从背后踹了他一把,“陆进这条狗还挺聪明的,懂得拍马屁。”
顾知珩眉头一扬:“你说的是真的?今天晚上,我会把它送给你的。”
傅屿辞摇了摇头,“那就这样吧,反正他也不能帮我取暖。”
到了屋外,居然还有雪花飘落,如被撕裂的棉花一般。
汪汪瞪大了双眼,开始在地上翻滚,试图从绳子上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