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房门打开，余可走了出来。

厉寒舟赶紧挂断电话，咳了一下，回头看着余可。

她看着空空的沙发，又看了看站在阳台的厉寒舟，终是起了怜悯之心。“你在这里睡不好，不利于伤口恢复。”

“余可，你要不要，尝试着说话？”厉寒舟走进客厅，认真的看着余可。

她这样不行啊，无法恢复语言能力，她就回不到医院。

余可自己也着急，不开口说话，她要怎么回医院给警方当眼线！

“嗯……”余可很努力，也很费劲的想要张口，但还是说不出来。

她急的眼眶泛红，抬手想要打自己。

厉寒舟赶紧抓住余可得手，紧张的把人拉到怀里。“别急……不急这一会儿。”

余可低着头，眼泪砸在厉寒舟的手背上。

“傅正霆帮我约了部队上的心理医生，专门针对战后和应激创伤的，约好时间我们去见见，行吗？”厉寒舟小声安抚。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懂得温柔的人。

他的温柔真的全都给了余可……

余可点头。

警方的人，她还是信任的。

她现在并不信任顾岩，也不相信海城医院的任何人，所以……她只能听厉寒舟的。

“谢谢你……这些年保护我，这些恩情，我会还的。”余可深吸了口气，比划手语。

虽然这五年厉寒舟很恶劣，但他也是为了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