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门开了,两个警察拖拽着浑身是伤的冯杰走进了办公室,他全身都是被折磨后的伤痕,已经没有好的地方了,头垂下来,血顺着下颚流了下来。
冯雪茹看到父亲的惨状,立刻跑到了他的身边。她愤怒地质问丁局:“丁局,您不是答应过,不伤我父亲分毫吗?这现在是怎么回事?”
丁局冷笑一声,拿起一根雪茄,点燃后吸了一口,吐出烟雾,摆出一副臭无赖的样子说:“冯小姐,上午的时候你们来晚了,人都招供了,这不我们还得改案卷不是?辛苦的都是我们的人。”
陈若之看着这种情形,站起来跟丁局说道:丁局,我看这下手也太重了,人好像也就剩下了一口气,真正的凶手还在外面,随时都会在犯案,今天要是这个案子结了,对民众来说,也无法说的过去。这样,人我带走,您就说此人只是配合破案,了解情况而已,这样案子你们也好交差不是。
还是这位兄弟明白事理。丁局指了指陈若之。
只是现在这样……,丁局,这原本说好的价钱,现在可要打折扣了。
丁局想了想,摆手让陈若之走过来。
说吧!多少。丁局将头凑近了陈若之说道。
一万大洋。
好!丁局拍了拍桌子。命令手下将冯杰送上了车子。冯雪茹跟着走了出去。
陈若之将一万银票交到了丁局手上,感谢丁局。
丁局拍了拍他的手,小兄弟,痛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