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一切以后，他看到院子里面发呆的姜明华，轻纱帷幔随风轻轻摆动，起起伏伏像抖动的水波纹，一层一层一圈一圈……

这女孩子，身上总有一种浓浓的化不开的忧愁，像老僧入定一般，又如无魂的小鬼，却又胸怀天下，多谋善断！

她的身体里面仿佛装着一个大人，或者是一个老人，行为举止也没有小孩子的天真和幼稚！

偶尔露出一丝顽皮！

她到底是人是鬼？

是因为忧愁自己白天无法醒来，天下无人治不了这个病吗？

不是这个原因，她好像关注自己的并不多，言谈举止和做的这些事，更像是谋划更大的事！

不管什么事，不管她是人是鬼，他想帮她！

杨从自嘲了一句，除了老太尉和亲近的几个人，谁又把他当正常人了？京都传言，他是被妖怪附体了！

妖怪和小鬼，好像还挺般配！

姜明华抬头看着这个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少年，怎么月光下，他好像有点醉酒，脸色有点红润，是她看错了吗？他也没有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