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狼魔王满脸不可思议，呆呆的看着那碧瑶魔王。

这一刻，他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百思不得其解！

他颤声质问：“这道上古大符，对虚空大凶有极强的克之效，你……你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

“这玩意，确实厉害。”

闻言，碧瑶魔王淡淡一笑，笑得优雅。

她道：“只可惜，它只对大魔王级别的存在有效。”

“你什么意思？”

幽狼魔王瞪大双眼。

脑海之中，忽然想到一种可能。

但他却不敢相信那猜想是真的。

“就你想到的意思。”

碧瑶魔王微微一笑，而后，一股完全超脱于虚空大魔王的气息，便是自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之上，爆发而出。

碧瑶魔王微微一笑：“我，早已不属于大魔王之列。”

“不可能。”

闻听此言，幽狼魔王似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猛地摇头：“虚空大魔王，已是我们这个特殊种族的极限，若无逆天机缘，绝对不可能更进一步，你怎么可能抵达那一步，绝对不可能。”

虚空大凶，有种族特殊性。

因为这不是一个先天族群。

是一个后天的族群。

其本体，乃是仙墟大战无数强者陨落之后的参残余力量变异，所诞生的物种。

这个物种，起初没有灵智。

若不是虚空塔的原因，他们甚至根本就诞生不了灵智。

更别说修成人形。

修成那所谓媲美人类大小仙王境的大小魔王。

而大魔王，已是这个种群的极限。

更进一步，不可能。

除非得到类似于圣人之心这种逆天机缘。

而这碧瑶魔王突破至魔皇境，简直是天方夜谭之事。

“确实，晋升魔皇，比想象中的要难，可也并非全然没有可能。”

碧瑶魔王淡淡一笑，她没有去否认其中的困难。

但她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而后道：“而我，确实也没有真正达到那一步，只不过虽然没有真正抵达魔皇之境，但距离魔皇，也只差临门一脚。”

“如果非要强调一个境界，那么此刻的我，应当属于准魔皇的水准。”

碧瑶魔王没有一点隐瞒。

之所以这般诚实，大概是在他看来，眼前的幽狼魔王，已是一个死人。

对于死人，自然无需再遮遮掩掩什么。

这就如先前幽狼魔王在面对绝境之中的赤霄魔王，如出一辙。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