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车夫回头再次仔细瞥了一眼门外站着的两名守卫,打量了两人身上的衣着。
尔后复又转回过身来,朝其点点头,肯定地道:“没错,姑娘那日正是换上了与府上官爷一模一样的一套行装!”
恰时,程良插了一句话,说:“我们安插在各国的暗卫,亦都有府内侍卫的行装,以防随时回府。”
说着,顿回望向轩辕翰的脸:“如此想来,那原本该送信回府的,一定便就是我们安插在东宁国的人。”
轩辕翰紧紧握住暗藏在袖子下的双拳,已然追悔莫及:“一定是了!原来我们曾经距离如此之近,她就站在本王的面前,本王竟又一次没能识出她来!”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已完全确定那老车夫口中所说的人,再也毫无疑问的确是衣上云。
不仅如此,甚至还有更多。
“她真的还活着!”
“本王的孩儿也还在!”
“这一切,真是太好了!”
“可是……”
就在轩辕翰转而慢慢脸上油然升起一抹担忧之色,正陷入沉思时。
老车夫却忽然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所以,衣姑娘,她真的是秦王妃?而并非那妖艳男子的娘子?”
闻此,程良放眼过去,狠狠地瞪了老车夫一眼。
说道:“衣姑娘,她自始至终,都是我家殿下唯一亲迎入门的王妃娘娘。那妖艳男子,不过就是一张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而已……”
老车夫无疑被程良此时的眼神和气势,吓的默默吞下一大口口水。
没过多久,却又似觉得哪里不对。
便再次摇了摇头,开了口:“不对,不对,还是不对……”
程良已然被这老车夫气的有些无语,质问他:“怎么哪里又不对了?”
老车夫说:“可有一位出手极其阔绰,随手便给了草民一袋金豆子,说是什么东宁国来的陆公子怎么说,衣姑娘是他家府上的少主人呢?”
程良听了,大吃一惊,亦瞬间明白了过来。
“你说什么?”
“你是说,东宁国……”
“陆远……”
老车夫自是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惊诧,只是有些害怕地点了点头。
“你……”
“你竟将我家王妃的行迹亦透漏给东宁国陆远了?”
“你这个糊涂的老头……”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