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紫貂的询问,孤遥脸上勉强挤出一抹苦涩的笑容,结结巴巴地回应道:“是……是我。
阁主吩咐过了,让您早些休息,不必再等他了。”
紫貂闻听此言,娇躯猛地一颤,随即毫不犹豫地伸手掀开了自己头上的红盖头,美眸圆睁,满脸难以置信地质问道:“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看着紫貂那因为震惊和失望而变得有些苍白的面容,孤遥心中一阵刺痛,他咬咬牙,硬着头皮解释道:
“紫貂,阁主说了,您所期望得到的名分与地位,他都已经如数给予。但是除此之外,他恐怕无法再给予您更多了……”
“名分?地位?所以阁主以为我想要的是这些外在的东西?”
“紫貂,你从一开始就应该知道阁主的心思,是你在执迷不悟。”孤遥既心疼她又对于她的行为不齿。
“执迷不悟?呵呵呵,我爱他有错吗?我想嫁给他有错吗?”紫貂哭了。
她抬手拿掉头上的一件件头饰,她的精心打扮成了一场笑话,看着桌上的红烛更是可笑。
新婚之夜,阁主说让她别妄想其他,原本该是最美好的一天,成了最讽刺的一天。
孤遥退到了门外,打击太大,他担心紫貂挺不过来。
战冥熙对于新房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他努力回想着那个背影,手上的画笔一刻不停。
没一会儿,一个传神的背影就跃然纸上,如果是熟悉微生颜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那就是她。
而画上的微生颜已经在微生府她未出嫁前的院子里歇息了。
亲眼看着战冥熙娶了别人,她的心好像也空了。
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如果不管用,那就是时间不够长,她的人生不该只有情爱。
这一夜对于微生颜而言又是新的开始,她不会容许自己伤心多久,毕竟她的命是很多人付出很多才留住的。
想到这个,她突然又想到雪山长眠的绿芽了,这个时候她猛地从床上起身。
雪山上带下来的玉腰奴似乎回了荼蘼山庄她就没管,玉腰奴也撒欢地玩儿。
许是微生颜特意嘱咐,荼蘼山庄的人照顾玉腰奴很用心,玉腰奴长得油光水滑的。
玉腰奴来了荼蘼山庄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