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外祖母:“老大,老二,过来吧。这是爸爸。不要怕哈”
沉樱先走过去,小声喊了句爸爸。沉爸胡子拉碴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糖在沉樱手上拿着,沉裕喊了人,但没有拿糖。
沉裕对沉爸,一直有种说不出来的隔阂感,在十几岁时,这种感觉,延伸到了全家。
几人下楼,沉爸忙着搬桌子,凳子,摆在地坝里。晚上有好几桌人。自己家的占5个人,沉奶3个,沉妈的几个哥哥家的,沉姨一家,沉妈的干妈一家和村里杀猪的人,沉姑工作后没有回家过年。
沉家屋前有几个很大的李子树,李子树前还有一棵一年只开一季的桂花树,很香。小时候的等开花时就打下来泡桂花酒。
屋子右边有板栗树和李子树。板栗树在沙子里长的很高。还有几棵只开花不结果的桃树和左前方的银杏树。
离李子树不远的地方,还有一棵樱桃树,结果,看它心情。心情好每年一次,心情不好,每年都没门。
沉樱拿着糖,搬着小板凳,坐在地坝里。沉裕坐在旁边,发呆。
突然沉裕屁股下的凳子飞了,沉裕往后倒,摔在了地上。只是哭了,但没有发声。
倒在地上,看到了身后的沉爸,沉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沉奶看到了,过来扶起来,问“怎么回事,孩子怎么在地上”家里的人都出来了。
沉爸:“她像没有听见人喊她一样。劳资喊了那么多声,她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