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你们还在联系啊?”
郁烟:“没有。她让我给郁酥带东西。”
郁桅:“嗯。今年回老家过年。”
郁烟一脸懵逼,“为什么?”
南宫裴:“老人家让的。”
郁烟:“好。”
两个小时后,郁烟已经到家了。
郁鉴在客厅坐着。
郁酥也在。
郁烟:“哥,嫂子。小酥,怎么了?怎么跪着?”
郁鉴:“不学好!”
自己大哥那脸,不敢看。
郁烟把郁酥拉起来,“有事就说,说完了,再处理。”
南宫裴:“妈,出来一下。”
郁妈:“怎么啦?”
南宫裴:“您坐。先处理一下郁酥的事。”
郁酥一直在哭,两手握着,打死都不开口,犟得跟驴一样。
郁烟拿纸帮她擦了,“好了。别哭了哦。吃饭没?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郁酥摇头。
“不饿啊?我饿了,早上很早就起来了,姐她们也很早,我们都饿了,你陪我们一起吃,好不好?”
郁酥看向站着的几人,点头。
郁桅去端面条了。
郁烟拉着郁酥到座位上。
郁鉴端着面条给郁酥,郁酥把头扭到一边。
郁鉴皱着眉,郁烟拉了一下他的衣服。
郁烟:“很香的,妈妈做的。吃点,我喂你,好不好?”
郁酥一直哭,泪就是止不住。
郁烟一边帮她擦,一边喂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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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鉴:“自己吃!没手吗?”
郁酥瞪他,不吃了,好不容易才止住的眼泪,又开始了。
郁烟:“好了,好了,不哭了。”
郁酥抱着郁烟,嗷嗷哭。
郁烟:“我先吃点东西,我有点低血糖了。”
郁酥点头。
郁妈:“烟儿,什么时候开学?”
郁烟:“初六。”
“这么早啊?”
“高三了。时间紧。”
南宫裴:“烟儿,沉裕给的放在茶几上了。”
郁鉴脸色更不好看了。
郁烟:“是答应给郁酥的。我帮忙带回来。”
吃完饭,坐在沙发上。
郁酥拿了小板凳坐在她们对面。
郁烟也拿了板凳坐在郁酥旁边。
她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但让她一个人面对他们,她不忍心。
或许是因为沉裕,让她对这些很敏感。
郁酥轻轻的拉郁烟的衣角,小声的说:“姐,手机能不能借我一下。”
郁烟给她了。
郁酥:“那个是裕姐的?”
郁烟:“有备注的。”
两个人声音很小,他们没听见。
电话拨通,沉裕那天刚好在转车。
“喂?郁烟?”
郁烟不会给自己打电话。
郁酥哽咽的声音响起,“裕姐,是我。”
沉裕:“怎么了?怎么哭了?”
郁酥:“没事。裕姐,谢谢你。”
沉裕:“没事。”
郁鉴听见了她们的对话,“给我挂了!”
郁酥:“凭什么?我只是打个电话,我犯天条了吗?”
郁鉴:“我不许你和那样的人有交集,当朋友。”
郁鉴的话像一支冷箭,正中沉裕的心脏,无限蔓延的冰冷。
沉裕心里有愤怒,眼角也酸酸的。
冬天的风不大,但足够冷。
冷到了骨子里。
郁酥:“裕姐,生日快乐!我挂了啊。”
郁酥挂了电话,沉裕连谢谢都没来得及说。
沉裕拉着箱子进了车站。
雪,好久都没下了。
今年会下吗?
郁酥直接把桌上的水果扔向了郁鉴。
歇斯底里,“你凭什么那么说裕姐!她惹你了吗?”
郁鉴:“你为了外人打我!”
郁酥:“她是外人。那你为什么那样说她!她有什么错!你这样的人,我一辈子都不想和你说话!”
郁鉴的手握紧了,郁烟挡在她面前。
郁烟的声音冷了下来:“哥,你说的话,真的过分了。”
“是要解决郁酥的事,和别人无关。不想解决,我就上去睡觉了。”
郁鉴被两人气的,想动手。
郁妈:“好了。说郁酥的事。”
郁鉴:“抽烟,喝酒,是谁教你的!在学校,就是学这些吗?”
郁烟:“郁酥,说话!”
郁烟生气,比家里任何人都严重。
她说不原谅,那就是一辈子的事。
郁酥拉着郁烟的衣角,她怕她走了。
哽咽:“我没抽。那.. 那是他们的... 我没抽。我.. 我只是好奇... 我没... 抽。酒,没喝。”
郁鉴:“你还狡辩,你书包里的烟,打火机,是哪来的!”
郁酥:“你们的。”
郁鉴把烟灰缸摔在了地上。
郁酥被吓得抱住了郁烟,一直哭。
郁烟:“抽没?”
“没~呜呜呜呜呜”
“喝没?”
“喝了... 一点。”
“去把东西拿来。”
“我在这等你。”
郁酥确定郁烟不会走,才跑上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