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冷冰冰的,但她也在无人知晓的角落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我问过她,为什么自己都过得不如意,还要去帮人?”
“她说,我有悲天悯人的心,但我无能为力。”
“都说神悯世人,可没有神。”
“她说自己也没有钱,只是偶尔会伸手。”
“其实,我总觉得,她做那些是在救自己。”
“高中的她,太不真实。我害怕。”
“她明明不是爱笑的人,脸上总挂着笑意,可笑不达眼底。”
“有时候我总看见,她眼里的落寞和孤寂。”
“我以为我能够帮她,后来发现我无能为力。”
“那个时候我懂了,她的无能为力。”
“所以,只要她不杀人放火,我会一直站在她身后。”
“关于你和她之间也是。”
“我渴望有个人能救她于水火,但我没想到,那个人是你。”
“所以我很纠结。”
郁烟:“可她对我,没有意思。你们是在单方面撮合。”
谢桐:“至少你是特别的那一个。”
“你也是。”
谢桐:“她逃避了这么多年,还要见面。她不开心。”
郁烟:“是她道德感太强,不愿亏欠一丝一毫,也不愿别人因为她的关系受委屈。”
谢桐小心翼翼的问:“都是了解她的人,你能给她一次机会吗?”
郁烟苦笑,“是她不愿给机会。不是我。”
聊天无疾而终。
早上,谢桐她们到了。
郁烟要回老家,伍把她送回去。
突然一个急刹。
谢桐:“怎么了?”
伍皱着眉在看后视镜。
倒车回去,打开窗。
“沉裕?”
人抬头。
伍按了双闪,下车了。
抬手拍了拍的她的脑袋。
“怎么戴着帽子还有口罩?”
沉裕把口罩拿了,“你们回来了?”
“嗯。”
伍愣住了,语气很急,
“你是不是又低血糖了?”
沉裕摇头。
车里的人想下去,手已经在车门把上了,又缩回来了。
谢桐看在眼里,推门下去。
小主,
“小鱼!”
沉裕:“谢桐。”
谢桐凑近,“你脸怎么这么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是不是不舒服了?”
又去摸她的额头和手,“太冷了。”
“不过,你在这干什么?也不多穿点。真是的,你以为你还小啊!”
沉裕的眼里好像有了暖意。
“没。等人。”
“你多说两句是不是要掉肉啊!”
沉裕只是笑笑。
谢桐:“你是不是没吃药?”
沉裕点头。
谢桐直接吼她,“你怎么不早说!”
急匆匆跑回去翻包,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