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家里的鸡确实该更换一批了,有时间得出去打听一下,谁家抱了小鸡仔。
冯国富,冯国良呲牙咧嘴地清理鸡肠子和鸡胗子,还时不时的蹲到旁边呕两下,冯青青以为有了这次的经历,两人应该不会抢鸡肠子和鸡胗子了。
“为啥不吃,我亲自动手清理干净的,我不但吃,还要多吃点。”冯国良眼疾手快地把一块鸡胗子捞进自己的碗里。
“对,反正你又不吃,正好我们两个分。”冯国富捞了一截鸡肠子,继续说道,“猪肠子更臭,你不是照样吃的很香。”
冯青青,“那不一样,我又没上手。”
“放心,我们洗的很干净。”冯国富举着自己的手说,“我的手也用肥皂洗了好多遍。”
一只鸡吃了两天,之后又开始消耗鸡蛋和鱼干,看着家里越来越少的存货,冯青青开始发愁了。
“娘,我去北河钓鱼。”大早上冯青青打了个寒颤从被窝里爬起来,她在去钓鱼和猫在家里之间赖床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趁着没有上冻去多钓一些鱼。
“太冷了,把大袄穿上。”冯母给冯青青套上最厚的棉袄。
“娘,你确定我还能拉得动鱼竿。”冯青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企鹅装扮,一阵无语,穿的太厚,她的胳膊都弯曲不了了。
好说歹说,冯母才松口让她把最外面的大棉袄去掉,不过还是要带着,钓鱼的时候可以披在身上。
“那你让我二哥去接我。”冯青青感觉自己带过去的装备太多了,回来再提一桶鱼不现实。
冯母,“行,你二哥放学我就让他去接你,不过要是太冷,你就自己先回来。”
温度在零度上下转悠,河边的温度更增加了一份清冷,冯青青一个人坐在河边,腾出一只手摸着蹲在她旁边的红红。
一人一兽四只眼睛紧紧盯着水面。
冯五爷站在牛棚后面朝这边张望,看清坐在那里的人是谁后,他走过来问道,“青青,这么冷的天,怎么跑出来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