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唐玉瑶的准话,司徒景心满意足地跟着那奴才去见皇后了。
那奴才刚带着司徒景进门就被皇后扇了一耳光,“没用的东西,去请个人请这么久,要你何用!”
司徒景还不以为意,听不出皇后话里话。皇后实则是指桑骂槐,敲打司徒景,可司徒景全然不知。
“皇后您也别怪他,这还不是您!您明知儿臣身上有伤,儿臣这边刚歇下,您就派这狗奴才来催,您总得给儿臣一点时间梳洗一番吧?”
到头来,司徒景还责怪皇后的不是了!一旁的苏泽都忍不住摇了摇头,此子德行有亏,若他登基为皇,怕是苦了百姓!
这青天白日的歇息,怕不是在为自己白日宣淫找借口?瞧瞧那衣领上的红唇,真是不知臊!不知臊啊!
若不是碍于苏泽,此时的皇后一定捶胸顿足,她怎就生了这么一个废物?
瞧瞧那司徒渊,浑身是伤口,却依旧眉头都不皱一下,背着昭阳送嫁。司徒景就身上那点伤,早就好了,如今还在这嚷嚷着,真不要脸,真不要脸!
生了司徒景这样的儿子,皇后真觉得丢脸!可又能怎么办呢?她就司徒景这么一个废物儿子,但凡多一个,皇后绝对不会如此受辱!
“跟本宫走!”
皇后不想多言,抬腿迈步往外走。
“这是要去哪?”
司徒景不情不愿地跟着,他这才刚来正厅,水还未喝上一口,怎又要让他跟着走了?外面多冷啊?真是爱作践自己!
司徒景嘟嘟囔囔,很是不满!
“你要是再多说一句,本宫立马让人把你扔井里,别以为本宫舍不得这样做!你大可试试!”
皇后停住脚步,指着在院子里一片雪白的地面上那口特别显眼的井口对司徒景说道。
皇后的神情一点儿都不像是在开玩笑,司徒景到底还是怕自己的母亲,乖乖地闭上了嘴巴,跟在皇后身后。
走着走着,眼瞅着要到皇帝的寝宫了,不知怎的,司徒景竟觉得自己的后背隐隐作痛,腿也在打颤。
“母后,儿臣…儿臣能不能不进去?”
一想到皇帝那盛怒的模样,司徒景就害怕得走不动路,若无事,他正不愿意到皇帝面前。
像他这样的人,说什么都是错!与其在皇帝面前讨罚,还不如躲在自己府中来得清闲。
看着司徒景停顿在原地,皇后气得直哆嗦!见过废物,没见过这么窝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