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不是在拆家吗?!
“当然是……”时透未来咧嘴一笑,冲过去拎起了炭治郎的领子,直接把这个小屁孩挂在了树上。
“诶诶诶诶?!?!”满身脏污的炭治郎只觉得脚底下一飘,恍惚了那么一下,整个人就已经被挂在了树上。
站在树下的弥豆子慌慌张张的挥舞着手,焦急的左右看着。
“……”看着挂在树上晃悠的炭治郎,鳞泷左近次的嘴角一抽。
“舒服了。”时透未来笑弯了眼,“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摊上事了,灶门炭治郎。”
“诶……”炭治郎哭唧唧的晃悠着,随着树枝断裂,直接就是一个屁股着地摔了个七仰八叉。
“去喝口水。”鳞泷左近次苍老的声音传来,示意炭治郎把自己收拾一下,然后随着他上山。
有没有成为剑士的天赋,只要走一次夜路,就能一目了然。
这个夜路,并不是简单的夜路。
而是掺杂着环环相扣的陷阱,一个不小心,命就可能搭进去的夜路。
“好的,鳞泷先生。”炭治郎苦哈哈的揉着摔疼的屁股,牵着祢豆子的手一瘸一拐的去了另一个房间。
目送着炭治郎关上门的鳞泷左近次,冷哼了一声。
“你身上吃过人的味道,真臭。”
每一个猎鬼人,都与鬼之间有着血海深仇。
这件事就算有主公大人牵头,他鳞泷左近次,也绝对不认可一个吃过不少人的鬼,会在一念之间选择向善。
“怎么,你是觉得监狱里的人,也很值得同情吗。”时透未来抱着茶茶丸,脸上的笑容除了天真以外,还带上了几分血腥残忍。
“义勇愿意相信你,那老夫就给你一个机会。”鳞泷左近次的语气算不上多好,甚至还多了几分压抑的怒气。
时透未来直接拿出了珠世送过来的药,拔下了堵住试管的塞子,等到其中蕴含的紫藤花香彻底弥漫在这处小屋里以后,在鳞泷左近次的面前,将这个对于鬼来说是毒药的紫藤花药剂,一口喝了下去,然后挑衅似的将已经空了的试管晃了晃。
鳞泷左近次亲眼目睹了这一场景以后,双手紧紧的按在日轮刀上,脚下的落叶,也被带起的风吹走了。
“老东西,今天,我就给你上一课。”时透未来咧嘴笑着,肆无忌惮的展示着自己的疯狂。
紧接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痛,自肉体内部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