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的祢豆子,只能低下了头,没过多久,大大的眼睛中就蓄满了泪水。
时透未来并不担心炼狱杏寿郎。
能成为柱,自然有值得夸赞的地方。
相反,另外两个家伙就格外的容易令人担忧。
时透未来见过我妻善逸,那惊艳的一刀还存在脑海里,比起担心他,时透未来更想看看这个黄毛小鬼还有没有什么更多的令人感到惊喜的地方。
至于这个戴着野猪头套的少年,时透未来不认识,也不关心。
没过多久,祢豆子就做出了决定。
只见她第一件事,就是给了自己哥哥狠狠一个头锤,然后华丽丽的给自己的额头磕流血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冲天的深粉色火焰,将链接着所有人的麻绳烧了个干净,然后祢豆子再次拉了拉炭治郎的手,发现自己的哥哥还是没有醒以后,只能再次求助似的看了过来。
时透未来只觉得好笑,伸手就把祢豆子提了过来,放在了一旁的座椅上。
魇梦的血鬼术,哪有那么好解的。
虽然不知道这家伙的血鬼术具体属于什么类别,但是能将整座列车全部都包裹起来,还能让车上的人全部睡了过去,怎么看都不是那种单一的血鬼术。
这种层层叠叠循序渐进的血鬼术,若是能这么简单的就解开了,反而会让时透未来觉得不对劲呢。
不过……
倚仗梦境的话,确实是与自己的血鬼术有着相似之处呢。
有魇梦的捣乱,这一晚似乎格外的漫长。
“在睡梦中死去嘛……”时透未来搓了搓下巴,看着皱着眉头的炼狱杏寿郎,已经开始思考着怎么把这几个人的窘态保存起来,然后以后有机会的话,拿给甘露寺蜜璃看了。
放眼看去,除了炼狱杏寿郎已经有了反应,反手掐住了其中一个女孩的脖子,身边涌动着若隐若现的火焰以外,另外的三个人,几乎都还在无知无觉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