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楚的眼神犀利起来,他知道那个老人有办法,他能制服这个怪物,他必须制服这个怪物,但是自己部落的战士怎么可以在这里丢人现眼:
“敢在言出师无名者杀、敢在喊撤退者杀、敢再动摇军心者杀”这三个杀字看上去字字带血,震人心魄,又威武霸气。
但是在这海浪之间却像一粒尘埃,连一点波澜都惊不起来,他这个首领只能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威风八面。
敖蟹的大钳子终于还是举起来了,带出的水花都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大大瀑布。
汪洋里的战船不堪一击,被砸成了许多碎木块,一个个骁勇的战士纷纷落入蟹口,哭天抢地的哀嚎在海浪面前不值一提。
“救命!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千里迢迢地跑过来葬身鱼腹?”
“我不在了,家中的大黄,又能独存几时?”
荷楚的眼球开始变得血红,心疼那些战士,怨恨那该死的肴人奴隶,自己怎么就信了他的话,发狂地怒吼着:
“荷漓!荷漓!滚出来!滚出来”
看着眼前的惨状,远远在前的荷漓也是预感大事不妙,他奋力的抓住他们弱小的船只,唯唯诺诺地问:
“老先生,你我是现在就逃?还是回部落领死”言语间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与这样的庞然大物决斗,怎么可能有生的机会?
老人缓缓睁开眼,嘴角微微上扬,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
“莫慌,莫慌,现在出手首领是不会感恩于你我的,反而他会觉得这是我们分内之事,不会重赐你我”
“哎呀,老先生都这种时候了,您还在计较这些?部落的勇士在这里折损许多,怎么可能战胜肴人?到时候我们还不是功亏一篑?”
老人诧异地看着他,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心想:
“这些全副武装的勇士要去攻打的可是你的母族啊,你担心的居然是他们能否打得过?这样的人怎么可以久居于天地之间?”
一个阴毒的想法在他心里慢慢生成,他要让眼前这个人知道知道,人若无耻下流至极是没有好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