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这是雪吗?”
“王朝会记住你们的,大王会记住你们的!”
“呜呜呜呜”
众人的哭声,在这落雪之中,更加凄惨动人,惹的在城中操练的新军都低头拭泪。
是啊!那场战争,带走的并不只有戍卫军的人,他们荷池人死的更多,要说悲伤谁心里的痕迹可以这么轻易的就被抹平了?
埋葬的衣物被厚厚的土所掩埋住了,雪也戛然而止了。这人为的降雪,被他们看成是天道召召。
远去的车里一只左手掉了下来,被一只路过的野狗叼在嘴里,埋在了落河城的城墙下。
这下好了,一切又都回到了起点。
做完一切,陈天贤来到城中,他带着人来是要领沈恪给的赏赐的。
一入城,他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里多了很多的军士,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前日同他们厮杀的荷池人吗?
再木讷的脑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忍住了,不好发作,大敌当前,他还是能分清楚轻重的。
沈恪和江左早早地等在了这里:
“三弟,你的伤势可好些了吗?”
沈恪上前,关心地问道:
“前日见你,你的手还是好好的,这是怎么回事?”
陈天贤看了看江左,又看了看沈恪,再看了看自己用布匹粗粗包裹起来的手臂:
“我手上的伤,并无大碍,时日一到它自然就好了,可是我心头的痛,它怎么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