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你若是再有半句假话,寡人灭了你的九族”
听到这样的话,那人已经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奴才该死。贪图玩乐,也惧怕传召路途遥远,将祝融山的王召也一同给了张喜……”另一个宦官听到他这样说,眼中的瞳孔瞬间放大,死神降临了。
大王一听瞬间脸色大变,怪不得最近没有无生团和猎兽营的奏些,这两个地方一定出大事了:
“来人,将他们拖出去,剁成肉泥。”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求情,这已经是最大的恩惠了。
“他们怎会如此大胆?视国家礼法而不顾,视寡人于不顾,此等行为,如同篡逆”愤怒的他站在王座前来回踱步。
“大王,当务之急是立马派人带上王召,去查清情况,语言激烈一些,以震慑段锦的狼子野心啊”沈恪上奏到。
“万万不可啊,国相大人您是否欠缺考虑?语言过激对于熊坎统领或许奏效,但是对于段锦恐怕会适得其反啊”刘常仁赶紧提醒他。
“刘大人,他是臣,大王的臣子,责骂就是爱护,他区区一个猎兽营还能翻起什么大涛大浪来吗?”
“国相大人,您这说的是什么话?能温和处理的事情,为什么要把它推到水深火热之中?”
“哦,那我愿闻其详?”
刘常仁向大王行礼:
“大王,对待段锦绝不可以用雷霆手段啊,他狼子野心已经天下皆知,言语过激,再加上朝贺时间已经过去,怕他,怕他再起不臣之心啊”
“大王乃是天子,天威在此岂能容忍他段锦挑战?明明知道他有狼子野心,为何不一同灭了,你可知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沈恪在一旁狡辩着。
“国相大人,您说得没有错,但是我朝才刚刚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大旱,而且戍卫军才征伐荷池而归,如果段锦要是有了动作,且不是让王朝再次陷入雪上加霜的境地吗?”
“哼哼,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事事都要顺从底下,事事都要看底下的脸色,那将王权置于何处,将天威置于何处?”沈恪反问。
他们都是对的,一个从现实角度出发,一个从精神角度出发,对于王来说,这两者都是不可或缺的。
“请大王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