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只凭一只妖的智慧,确实还不够,我们需要第三方力量支持才能成就大事。”
“第三方力量?”
“嗯,你且想一想,这天底下还有没有实力稍微弱一些,但是敢明里暗里与陈荣叫板的力量?”府衙问道。
“当然是有的,朝中的熊廷,在野的段锦,或是盘根错节,或是手握重兵。” 师爷答道。
“哎!绝不能再找老势力为依靠,你想,若是找他们合作,就算我们推倒了陈荣,他们的势力一样会紧紧压在我们头上,如此九本一利的事情,万万做不得。”
师爷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
“推倒陈荣?目下陈荣与大王乃是唇齿相依的,他们的争斗只能假想于天下无事之时。
时局一但有变化,他们君臣强强联手,谁敢造次,昔日王畿空虚,段锦以十余万猎兽营大军仍然不敢乱动,你我再加上一只妖,您怎么敢谈推倒陈荣?” 不知怎么的,师爷突然就想打退堂鼓。 说是退堂,倒不如说是试探府衙最后的筹码。
“哼哼,解铃还须系铃人,沈恪既然可以让王与陈荣放下猜忌,他就一定还有破裂之法。既然伸头是死,缩头也是死,为何我们不做大的。” 借着酒劲,府衙已经不是府衙了。
“您喝多了,不可酒后乱语啊”
看着师爷还是不上道,微醺下的府衙愤怒了,这多年的压抑,到了该爆发的时候了。
只见他一把抓住了师爷的衣领,怒气冲冲地吼道:
“今日之事在于你我,成则荣华富贵,败则咦灭三族,你我乃是一丘之貉,生同生,死同死。断断没有独活的可能。哈哈哈” 那笑声,既是压抑的愤怒,更是野心的爆发。
“您当真要逆天改命?” 师爷也激动了起来。
府衙轻轻松开了手,不论威胁还是恐吓,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拉师爷下水:
“没有退路了,你我既然生死相依,倒不如结拜为兄弟如何?反正你拜与不拜,我们都是不可分割的。” 府衙的语气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