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又……又在一个人喝酒?您这大病才愈,可不能不爱惜身体?”
“哈哈哈,大丈夫生在天地之间,既不能建功立业,也看不见出头之日,叫我如何不愁?唯有这酒能叫我夜里能安睡,你说我不喝酒,我又能如何?” 不难听出来,他喝得已经不少了。
“我知道您有了心病,我给您带来了心药” 师爷一脸神秘,畏畏缩缩的。
“什么心药?” 府衙眯着醉眼,多少还是有些好奇的。
“您的心病不就是陈家小姐吗?只要放出风去,说是沈恪已死,那她不就是手到擒来吗?” 师爷的脸上满是狡诈。
“怎么放风?一旦说出去陈荣那边怎么解释?大王那里又该如何上奏?” 这事情可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哎,这还不简单吗?他们若是来问,您只要实话实说,无论是大王还是陈荣,绝对会替您保密的”
“这是为什么?” 府衙更加不解了。
“您想想看,堂堂大王他拜的帝师居然是一只妖,这要是传出去大王的体统何在?大王不但不会怪罪于您,还会对您大加赏识,因为是您保住了王室的体统和颜面。
陈荣更不敢怀疑,他现在对沈恪可是避之而不及的。” 分析的很有道理。
“不可啊,你有所不知,我乃一个武将,之所以能窃居府衙的高位,乃是陈荣有秘密任务托付于我,那就是寻找猪妖。这个时候告诉他猪妖就在大牢,那他还不得追查到地,到时候我们的计划可不就泡汤了吗?” 府衙疑虑再三,不敢答应。
“哦还有这事?那也不难,对大王和陈荣都说沈恪死了” 师爷的眼神更加坚定了。
“这就更不可了,大王要的是活着的沈恪,不是死的沈恪,他若是被我们说死了,大王又怎么能饶得过我们?”
“哎,大人!沈恪若是死在了我们的手里,大王自然要治我们的罪,沈恪若是死在了陈荣的手里,那大王他会怎么办?” 这话越来越歹毒了。
“他怎么会死在陈荣的手里?”府衙更加疑惑了。
“沈恪入狱不久,曾经有过一个人给他送过毒酒,幸亏牢中的人贪婪抢走了他手里的毒酒,这才使他逃过一劫,您知道那个给他送毒酒的人是谁吗?” 师爷诡异地笑着。